東京,羽田機場。
“真是的,連個接待的人都沒有嗎?”
坐了幾乎一整天的飛機,明明還不到三十歲卻已經多少呈現出了“過勞死”特征的埃爾梅羅二世(韋伯)左右張望了一下,長發飛舞。
“這遠坂家看來也是后繼無人嘛~”
有著一頭金色短發的小青年從過勞死身后探出腦袋,一臉的好奇,畢竟這也是他人生中首次來到亞洲國家。
弗拉特艾斯卡爾德斯,韋伯的核心弟子,一個天賦強大但思考回路過于混沌的怪人。
作為君主,而且還是跨國的危險調查,韋伯自然不會獨自一人行動,他有權限帶上自己的弟子一同前往。
這個弗拉特雖然在眾多弟子當中還屬于新人的狀態,但是其天賦和能力足以讓他成為核心。
除了這個小金毛,韋伯還帶上了自己的護衛,畢竟本次調查不光需要面對圣杯的詛咒,更是有大概率要直面第五戰的從者御主們,雖然已經成為了君主,但是在肉搏戰方面他韋伯依舊很菜。
用手指頭彈了一下小金毛的額頭,韋伯沒有接茬但也沒有否認。
不得不說,遠坂時辰的死亡對于遠坂家的確會是巨大的打擊,目前只有一個小女孩作為冬木的土地守護者,還要同時面對圣杯戰爭和圣杯詛咒,光是想一想就讓人頭大。
再結合線報中提到的,已經有英靈在冬木市使用神代寶具對轟,并留下了巨大到無法正常處理的痕跡,韋伯判斷遠坂家的年輕家主估計已經焦頭爛額了,根本顧不上社交辭令一般的接洽工作。
“看樣子我們只能自己想辦法去冬木市了。”
大度的君主對身邊人如此說道。
畢竟十年前來過一次,而且對自己的一生都產生了極其深刻的影響,即便是想要刻意忘卻都很難做到,所以韋伯心中依舊保留著前往冬木市的具體路線。
“老師!那我們怎么去!”
捂著額頭的弗拉特依舊興致勃勃。
“只有新干線了。”
韋伯沒好氣地回答道。
如果是坐新干線的話,大概是單程3小時左右的行程,還沒算上換車,而且這已經算是比較迅速的直達路線了。
要是坐巴士之類的載具走高速的話,那么時間可能要延長到八九個小時。
這對剛從飛機上下來的他們而言確實是一個不小的折磨。
突然間,弗拉特神情一凜,像是感知到了什么異常一般地看向了左側。
而熟悉自家學生狀態的韋伯也是順勢看了過去,然后便看到了一個姑且能夠算作同僚的存在。
“巴澤特弗拉加馬克雷密斯女士。”
“君主埃爾梅羅。”
兩者之間的稱呼都相當正式,這也代表著他們之間確實不熟。
正如韋伯所料,遠坂凜那邊忙到腳打后腦勺,手頭里的寶石那是肉眼可見地在被消耗著,作為釋放魔術的代價。
雖然坑洞還在,短時間內根本掩蓋不起來,但是相關消息卻是沒能大面積擴散出去,同時冬木市的人也逐漸開始將它當看不見,過起了正常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