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主埃爾梅羅。”
“lady遠坂凜。”
面對著長發飄飄又風塵仆仆的時鐘塔君主,遠坂凜整個人顯得有些局促。
按照正常的時間線,遠坂凜會在fate的其中一個路線的大結局后,才選擇遠赴倫敦,前往時鐘塔進修,而那個時候的她才會與韋伯正式見面。
作為正統的魔術家族繼承人,且家庭氛圍全面西化的存在,遠坂凜對于時鐘塔的崇敬和向往自然是無需多言。
就,雖然從資料上大概能明白君主是什么樣的存在,但光是資料根本讓人無法直接感受到那份來自君主的重量。
雙馬尾局促到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嘴巴張開半天都沒能出聲,這也算是家傳的掉鏈子功底了。
幸好,韋伯現在其實也不在狀態。
故地重游,埋藏在心底的大量記憶也是隨之涌現了出來,征服王的雄壯背影以及那隨風而動的寬大紅色披風,也是不斷在韋伯的眼前閃現著。
身處冬木市,那個十年前懦弱又天真,但最終還是找到了自己歸宿的年輕人,仿佛就要破開經過初步淬煉的外殼,想要再次冒頭。
“是先休息,還是直接調查?”
然而遠坂凜的掉鏈子并不會波及到大橙子,程天的聲音也是將局促和恍惚的二人組重新拉回到了現實。
“閣下是?”
韋伯當然不認識程天是誰。
“我也叫橙子,如果需要區分的話可以叫我大橙子,我是巴澤特的協助者。”
程天沒有第一時間將自己的裁定者身份暴露出來。
“直接進行調查吧,對這種圣杯級別的詛咒污染事件來說,時間就是生命,哪怕是一分一秒地早解決都可能會大幅度降低最終的影響規模。”
對于程天表現出來的“急切”,韋伯反而給予了較高的贊賞。
雖然暫時還沒查清楚黑泥的正體是什么,但其詛咒的成分已經確認了,而只要是詛咒,時間就是一切。
“ok,我來帶路,有什么問題以及相互介紹之類的話路上說。”
程天指了指旁邊提前租來的中型巴士,一群人也是魚貫而入。
“師傅,麻煩去圓藏山柳洞寺。”
聽到金主指令的司機也是立刻發動了引擎,開始朝著目標地點駛去。
“弗拉特,感覺如何?”
韋伯對著旁邊異常安靜的弟子問道。
“這里的靈脈非常的詭異,像是已經被某種惡意徹底滲透了進去,恐怕這份影響已經不單單只局限在靈脈核心周邊,恐怕整個城市都已經受到了潛移默化,越是靠近核心地帶,受到的影響會就越明顯。”
一路上都吵鬧個不停,三個小時的新干線嘴巴就沒停過,但在正式踏入冬木市后就變得非常安靜的弗拉特難得地嚴肅了起來。
他的魔力回路有些異常,能夠較為輕易地模仿他人的魔術,也就意味著他有著比尋常魔術師更為敏感的魔力感知,能夠“看”到他人所看不到的,“感知”到他人所感知不到的。
“……怪不得這幾天冬木的惡性事件明顯增多了。”
聽到弗拉特的話,遠坂凜不由得咬起了指甲,臉上出現了后知后覺的懊惱。
從麻婆跑路后,很多從者互毆的善后工作就被迫落到遠坂凜的身上,但當局者迷,腳打后腦勺的忙碌讓她無暇顧及冬木市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