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要把這些年的委屈一并哭了。
哭了足足七八分鐘,沈無蕭衣服都被眼淚給浸濕。
好在黃洛顏哭著哭著,就睡了過去。
她確實很疲憊。
從誤會沈無蕭要(植物)她的那一天起,到今天為止,頂多睡五個小時。
鐵打的人也會垮。
現在團團嘎了,她不累倒就有鬼了。
懷中睡著的女人,剛才哭得梨花帶雨的,現在眼角還有淚花。
沈無蕭看著她,也是一陣無語:“你是我見過最奇特的大冤種!”
“給你自己折騰得不人不鬼,人家父女倒是直接美滋滋飛升了!”
沈無蕭將她抱起身。
黃洛顏很輕,但很豐......m。
舒坦!
睡夢中,黃洛顏海本能地往他懷里縮了縮。
“好看是真特么好看,等你緩過來一點,再“瘋狂植物”,不然現在植物,怕給你植物死了,不劃算!”
沈無蕭抱著她離開了病房,朝著另外一個病房走去。
把黃洛顏放在另一個房間的病床上時候,沈無蕭又讓醫生給她也打個點滴。
實在是她太虛弱了。
只有身體好了,他之后私人給黃洛顏輸個營養液才能夠充分吸收。
江淮月就靠在病房的門邊。
俏美的臉龐上帶著一抹微笑。
“有興趣嗎?”江淮月詢問了一句。
沈無蕭摸了摸下巴:“有,不過對你的興趣更大!”
江淮月還以為他又要在病房中植物。
“壞家伙,這里可不行,回家再說!”
正當兩人準備回家之時,沈無蕭的手下急匆匆跑了進來,匯報情況。
“少爺,有一個高手來了,要見您!”
“高手?有多高?”
“釋放出一縷氣息,我們都要尿褲子的那種。”沈無蕭的手下有些緊張。
“是嗎?”沈無蕭就有些疑惑了,這邊是私人的地方,來的人絕對不會有外人。
對方能夠精準來這里,那十有八九就是自己人。
“對方什么樣?”
那手下描述了一下:“他拿著一條手帕,穿著高跟,走路騷里騷氣的,一扭一扭,還抹口紅。”
“但他卻是一個四十歲的男人,不,女人,不,男人!”
“停停停!”沈無蕭抬手一擋:“知道了,不用攔,自己人!”
聽手下這么描述,沈無蕭馬上就想到是誰了。
那特么不是老陰陽人嗎?
沈家里,中下級別的高手。
江淮月聽到沈無蕭這么說,當下也是放松了警惕。
他說是自己人,那就不會有錯。
“無蕭,是什么人啊?怎么聽著好像怪怪的。”
沈無蕭笑了笑:“那是家族里中下階層的高手,叫德叔,不過他......怎么說呢,就是不男不女啦!”
“啊?是不是像練了辟邪劍譜,葵花寶典那種?”
“對對對,就是那種感覺!”沈無蕭也是有些無語。
江淮月點點頭:“那肯定相當厲害了!”
厲害不厲害,沈無蕭還真的不知道。
他淡淡回應道:“以前我從不喜武道,又經常在外浪蕩,他們面對我都是以把我當成一個沒長大的孩子。”
“他們具體什么境界我也不清楚!”
沈無蕭也沒有迎接的打算,和江淮月就坐在病房的椅子上。
不多時,高跟鞋的聲音響起。
咔咔咔咔的。
在這個安靜的地方,十分刺耳。
很快,一道身影就出現在病房門口。
沈無蕭和江淮月看去。
這一眼,江淮月差點就嚇得一哆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