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病房,楚鳴發出聲音:“來人.....來人.......”
“少爺!”他的手下連忙湊了上去。
“合同送過去了嗎?”楚鳴想著的,還是合同。
特么的,打了賭,合同沒有送過去,恐怕藍家人都在為難藍汐了。
他自己沒法到場,可合同必須送過去。
如此一來,藍汐怎么都能夠知道,是自己在默默付出。
感人!
“合同.....已經送過去了,人還沒有回來呢。”
那手下說了一句。
楚鳴這才放心了許多。
“對了,我家里人沒有來嗎?”楚鳴有些疑惑。
既然已經告知了家里人自己重傷,憑借他爸的性格,肯定帶人急匆匆來了。
怎么都過去一夜,現在都第二天中午了,還沒有人來。
那手下也是有些懵逼的。
昨天聯系過后,到今天為止,都沒有絲毫動靜。
“少爺,老爺應該正在路上,您好好休息!”
“好,福伯呢?”楚鳴又問。
那手下已經不知道怎么圓了。
福伯嘎了啊,昨晚去看的時候,福伯都粘在地上了。
可這種事情,怎么能夠和重傷的楚鳴說。
這不是刺激他嗎?
“少爺,福伯應該是逃走了,只是暫時沒有那么快回來!”
楚鳴這下才沒有說話。
而是休養著。
病床是白色的,可楚鳴是綠色的,渾身治愈的光芒在涌動。
源源不斷地給他修復。
尤其是頭頂!
綠得和青瓜蛋子似的。
沒多久,出去送合同的那個手下回來了。
到了病房后,看了看床上的楚鳴,有些不敢說話。
他手上還捏著一份合同,顯然沒有送過去。
楚鳴聽到動靜,連忙問道:“送過去了嗎?”
送合同的叫王小柱,他有些難以啟齒:“沒......發生了特殊的事情。”
“什么事情?”楚鳴有些激動起來,特么的,沒辦好?
“就是......”王小柱咬了咬牙說道:“藍家好像發生了變故,我不敢靠近。”
“但我遠遠的看到,藍......藍小姐.......”
“汐兒?”楚鳴眉頭一皺,心中有些不安。
難不成那些人將汐兒逐出家門了?
“她怎么了?”
王小柱還是不敢說,畢竟有些激情。
“說!”楚鳴忍著疼痛,吼了一句。
“額.......藍小姐并沒有什么事情,但......但屬下看到,她......她和一個男人在別墅外不遠處,接吻.......”
楚鳴舒了口氣,沒有出事就行。
但很快,他反應過來,整個人和瘋牛似的,就這么坐起來。
“你特么說什么,她和一個男人干嘛?接吻??”
王小柱嚇了一跳,可還是點點頭,不敢說謊。
“我.......焯.......咳咳咳......”楚鳴差點就去世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汐兒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不可能!”
楚鳴怎么都不愿意相信。
另一個手下瞪了王小柱一眼,附和說道:“是啊,不可能的,肯定是看錯了。”
他真的無語了,一點眼力見沒有。
可實話實說的王小柱不樂意了。
自己有沒有說謊,憑什么污蔑自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