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怎么會這么長啊!”
“沈無蕭,肯定是沈無蕭那個混蛋,他給我們吃了東西,忽然就這樣了。”
他們還是記得沈無蕭打他們的時候,往他們嘴里丟了東西。
根本不用考慮,絕對是他。
“真該死,真該死啊,沈無蕭,你讓我丟盡了臉!”蕭逸風忍不住了。
一次一次的羞辱,一次次的踐踏。
尊嚴蕩然無存。
“yue......”
任翔忍不住干嘔一聲。
蕭逸風的很香,自己的滂臭啊。
蕭逸風同樣如此,任翔的很香,自己的滂臭!
“快,剪刀,剪了剪了,不然怎么出去見人啊!”
兩人沒有過多的狂怒和抱怨。
先把問題解決掉再說。
蕭逸風快速弄了把剪刀,對著自己腋矛就一剪刀下去。
只是才剪到,整個人就和被人捅了一刀似的疼痛。
“啊!!!我焯,我焯!!!”
蕭逸風一條腿蹦蹦跳跳起來。
“好疼,好疼啊,這個不是普通的腋矛,而是經脈一般的腋矛。”
“不能夠剪,不能夠剪啊!”
蕭逸風反應非常快,立刻對著任翔吼著。
任翔瞪大眼睛。
怎么會有這種事情啊。
腋矛和經脈有個屁的干系。
他不信邪,扯了一根。
這一拔,忍不住蹦跶。
“啊!!!什么情況,這是什么情況!!!”
兩人一起舉起手,面對面。
看著兩大撮腋矛垂直。
波浪卷,燙過一般。
“這下怎么辦,剪又剪不掉,又很臭,怎么出去見人啊!”
任翔有些崩潰了,很想哭。
這種是精神攻擊,讓人崩潰。
蕭逸風更沒臉。
他好歹也是踏天盟少主。
手下要是都來了,看到他這樣,臉都丟到哪里去了。
“剪刀不得,那就卷起來!”蕭逸風急中生智。
他立刻開始盤腋矛。
卷在一起,放在腋下夾著。
乍一看,好像夾著一個毛絨球。
他穿上短袖,顯得比較正常。
只是沒有一會兒,抬手的時候,兩團毛發就往前面掉。
乍一看,和熊出沒一般!
任翔瞪大眼睛,看著蕭逸風胸口。
“看著怎么和密密一樣........”
“你密密好大啊!”
“.......”
蕭逸風裂開了。
媽的,怎么會這樣呢?
“你有什么好主意?”
任翔稍加思索。
而后扒拉了蕭逸風的衣服,單手給他腋矛扯到后背。
打了個交叉,又回到前面肚臍的位置。
“這樣不就行了,你綁起來,當然,預留一些手臂動作的弧度,別繃太緊,不然手臂沒辦法抬起來。”
蕭逸風雖然很無語,但最起碼這是一個解決方法。
通過將腋矛繞到背后,交叉,左右一邊回到肚子,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