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梓銘看著對方,哭得情真意切的,或許真的以后這難言之隱。
他看向了執法人員。
執法人員反而說道:“你要是不追究,諒解的話,我們也無話可說。”
“不過這個王二癩子嘴里沒有實話,你自己看著辦吧!”
蘇梓銘想了想:“人非圣賢,看他樣子,應該是遇到難處了。”
“算了吧,給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蘇梓銘都這么說了,執法人員自然是松開了王二癩子。
“謝謝兄弟,謝謝兄弟!”王二癩子擦拭著眼淚,很是感激的樣子。
“好了,以后別做這種事情了,就算要賺錢,也應該正當手段吧!”
“是是是,我深刻記得教訓,深刻記得!”王二癩子瘋狂點頭。
蘇梓銘也沒有時間和他掰扯。
撞的一下,就是掉了點漆,沒有大事。
執法看著蘇梓銘:“那種人,你其實不該原諒的,不然今天非要關他個十天八天。”
蘇梓銘笑著搖搖頭:“浪子回頭金不換嘛,這一次教訓,可能就改好了呢!”
執法沒有說什么,轉而離開。
他也上了車,開車離開。
等他遠去,那碰瓷的王二癩子吐了一口口水。
重新回到了面包車上面。
他媽的,要不是自己晚上還要送貨,非要收拾那個家伙一頓不可。
蘇梓銘并沒有吧王二癩子的插曲當回事。
回到家后,差不多下午三點多了。
今天買的東西不少。
蘇小夢也換上了一件漂亮的小裙子。
在她的認知里,晚上要和媽媽出去玩。
要穿得漂漂亮亮的。
蘇梓銘知道小夢對自己還有些意見和抵觸,并沒有自討沒趣。
而是去了房間,走到小陽臺上。
搬了把椅子坐在外面。
拿出了一個木雕。
那個木雕就是準備送給小夢的生日禮物。
還沒有雕好呢。
他和嚴斐的全身,包括樣貌是雕好了。
但蘇小夢不同。
小孩子在長大,每一年都有變化,需要見到他能夠清楚雕刻。
現在的木雕,只要雕刻好蘇小夢的臉就算完成了。
他十分的認真,十分的細致。
距離小夢的生日,還有幾天,完全來得及。
他必須要讓小夢重新認可他。
不然這算怎么回事,自己女兒討厭自己,想想都難受。
雕刻著,想起小夢的可愛模樣,他臉上流露出笑容。
就是這么一下走神,那鋒利的雕刻刀,忽然戳到了手上。
指頭的血立刻就涌了出來。
一滴正好落在木雕那蘇小夢并未雕刻好的臉龐。
蘇梓銘呼了呼,也顧不上手指,拿起一塊布,擦拭著木雕。
染了血,就容易變色。
到時候就不好看了。
擦拭了半晌,還是變了一絲。
但影響不大。
之后還是要雕刻,會慢慢把變色的地方雕刻掉的。
手指需要抵著木雕的臉龐,這樣才能夠細致入微的雕刻。
當下手指有個口子,他便暫停了雕刻。
轉而收起東西。
這才處理了一下手指。
“今晚葉家的人肯定也會在吧,正好一起收拾了。”
“等到一切事情結束,美好的生活就開始了。”
蘇梓銘不由自主地笑了出來。
他向往的幸福生活和他招手。
一家三口,平平淡淡。
嚴斐有個小工作室打理。
他也不在做賞金獵人的職業了。
作為一個武宗,不管做什么都不會缺錢,所以并不擔心財富問題。
要的只是一個平安喜樂的家庭。
他也要化身全職奶爸,照顧女兒老婆!
蘇梓銘看著房間外,脫口而出:“老婆孩子熱炕頭,人生圓滿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