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搖頭道:“我不過就是正常打個招呼罷了,你哪來這么豐富的想象力?”
“今天你叫我來,也只是讓我走個過場,露個面罷了,難道我要對她討好諂媚,卑躬屈膝才行?”
楊夕月徹底被凌軒噎住了,這個家伙,怎么就跟茅坑里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講不通道理的嗎?
難道說,凌軒以為自己認識白三思,就可以無視遵市首富之女?
要搞明白,凌軒只是認識白三思罷了,可不是白三思本人!
“行,我懶得跟你說什么道理,但你答應過我,集團的事宜都聽我的,你會配合我!”
“那待會飯桌上,你敬趙小姐一杯酒,道個歉,該可以了吧?”
這是她對凌軒“最后”的要求了。
但凌軒對此,卻是嗤笑出聲。
“敬酒道歉?向她?”
凌軒不由搖頭:“如果她知道我是誰,我向她敬酒道歉,她恐怕會被嚇得呆在原地!”
趙琴秀來向他敬酒,他都未必喝的,現在想讓他堂堂暗獄特戰隊的創始人兼最高執掌,跟一個暗獄特戰隊剛入選的隊員敬酒道歉,簡直天大的笑話!
楊夕月卻哪知道這些,她看凌軒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徹底失了言語,再不想多說一句。
另一頭,江銘威已將趙琴秀送回賓利旁。
“銘威,這就是你說的,那個所謂的情敵?”
“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么東西!”
剛到車邊,趙琴秀便一改臉色,冷笑出聲。
“我看在你的面子上,把庭豐集團當回事,親自過來接他,他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就這種角色,也配讓你重視?”
趙琴秀是什么人,那可是遵市首富之女,又是暗獄特戰隊現在的正選隊員,心氣可比天高,平日里她何曾將誰放在眼中?
她現在不追究凌軒,只是看在江銘威和楊夕月的面上,但不代表,她對凌軒心中沒有芥蒂。
敢在遵市地界,這么不給她面子的,凌軒算是有史以來的第一個!
反正現在凌軒到了遵市地頭,今天還多的是時間,她不介意跟凌軒慢慢玩!
江銘威眼神漸冷,但還是提醒道:“這小子,的確是不懂禮數,目中無人,不過,他倒也擁有些目中無人的底氣!”
“他認識白三思,而且關系似乎不淺,白三思甚至把凱城的第一豪宅讓給他使用!”
此話一出,趙琴秀眼神頓時一凝。
“白三思?難道是黔南第一人,白三思白爺?”
看著江銘威點頭,趙琴秀的眼神,就更加精彩了幾分,現出一絲愕然。
“那小子,竟然跟白三思有聯系,還真是夠讓人意外的!”
“我說怎么這么囂張,連我的面子都敢不賣!”
她點了點頭,眼眸突然現出一抹異芒。
“不過他以為,自己跟白三思有關系,就能夠為所欲為,無視一切嗎?”
“要知道,這里是黔北,不是黔南!”
“要說能夠抗衡白三思的人,可是有那么一個!”
江銘威聞言,眼眸一凝。
“琴秀,你的意思是?”
趙琴秀并未解釋,只是露出一絲神秘的微笑。
“銘威,不用著急,待會的宴席上,會有人教他做人的!”
“而且那個人,不懼白三思!”
“你就等著看好戲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