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到一旁的軟榻上休息。
和元正帝比起來,裴余之和勤政完全沾不上邊,他更習慣的是把事情分發下去,分權給臣屬。
管理者的權威除了來源于強制性的,生殺予奪的權力,也來自于管理者本身的人格魅力。
裴余之分派下的任務從來不會被推諉,只會被爭搶——對臣下來說,那是陛下對他們的信重。
不僅是大臣,多的是弟弟們想要為他們的大哥分憂。
裴余之假寐了片刻,就聽幾個弟弟的聲音。
“哥,我們選好了。”
“嗯,張順平!”裴余之眼睛都沒睜開,只懶散地叫了自己的貼身內侍一聲。
“奴婢在。”張順平趕緊上前。
“去替幾位親王擬旨,按他們的意思來。”
“奴婢遵旨。”張順平引著幾個親王到了里間,照著幾個親王的意思起草詔書,然后遞交中書門下省。
遠在江南的太上皇也收到了寶貝兒子三天一封的信件。
他和往常一樣躺在吊床上看信,然后眼睛猛的睜大。
他一個鯉魚打挺就躍到了地上。
再次仔細的看了一遍,他將信件和之前的家書放在一處,用鑰匙鎖住。
“孫束河!”
“哎,老爺。”孫束河急忙從門外走進來。
“準備一下,回京!”
那什么海外的,他也想去,正好大封境內已經沒什么好玩的了。
聽完太上皇興奮的愿望,孫束河無情的提醒:“老爺,少爺不會同意的。”
就是太上皇如今身體硬朗,但年齡做不得假,已經快耳順之年。
別說出海,就是如今能在大封境內游玩都是陛下實在拗不過才松的口。
但君不見,一路隨行了多少的太醫,要不是沒有辦法,孫束河覺得,陛下恨不得把整個太醫院的太醫都送過來。
還有太上皇的平安脈,也是隔三日就要診斷一次,診斷結果就隨著太上皇的家書一起送往皇城。
以及明里暗里的守衛,陛下真是操碎了心。
太上皇不在乎的一擺手:“就算去不成,看看地圖也是好的,還有那什么銀礦。”
裴松眼神銳利,縱使一天天衰老,但眼神依舊清亮:“我倒是真的想見一見這位如此能耐的狀元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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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我個人是不想寫架空時加上真實歷史的,因為要考究的東西太多了,官職,經濟發展,生產力水平...如果這些東西錯誤我真的會難受死,所以之前我都有意模糊處理了。
但我是沒大綱的,前天寫的時候腦子一抽直接加進來一個穿越者。
救命!打字的時候完全不受控制!
現在好了吧,一時瞎寫一時爽,事后火葬場,我都不敢想我這一章寫了些什么東西!
真的!救命!我該怎么圓過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