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說誰?哪位皇子?三皇子?三皇子哪位?
要說當今圣上膝下的四位皇子,那整個京城是無人不知,大皇子二皇子溫和謙遜,五皇子六皇子驕縱跋扈。
雖然二皇子比大皇子要更好脾氣,六皇子比五皇子要更張揚,但總的來說四位皇子可分為兩波,兩種脾性。
這怎么就從天而降多了一位三皇子?
國寺里的僧人將這個消息傳到中正帝耳朵里時,中正帝正在聽裴余之自賣自夸。
“父皇,你有沒有發現,這些天京城治安好了不少?”
少年一襲大紅色交領右衽廣袖云紋長袍,大片的緙絲繡紋精美華貴,發絲被碧玉冠高高豎起,腰間墜著通體晶瑩的龍紋玉佩。
氣勢不凡,英氣勃發,鮮亮的顏色更襯的少年人意氣風發,唇紅齒白。
此刻坐在一旁,雙手撐著下顎,用滿含生機與活力的語調喋喋不休的訴說著。
“嗯嗯。”
中正帝正在練書法,沒功夫聽這個不成器的兒子說些有的沒的,只敷衍的嗯著。
聽見小兒子越說越起勁兒,完全停不下來,中正帝不得不放下毛筆。
“也就只有你敢在朕練字時進來搗亂。”
裴余之笑嘻嘻地道:“哎呀,父皇,這可是父皇給兒臣分派的任務,為著不墜了父皇的名聲,兒臣可是夙興夜寐,就盼著得到父皇幾句夸獎。”
中正帝只當他胡言亂語,什么分派的任務?難道不是他朝他要的官位嗎?
閆恪小心地推門進來,低聲道:“啟稟陛下,國寺傳來消息,三皇子遇刺,毒箭刺入腹部,目前昏迷不醒。”
中正帝皺眉,好一會兒才想起來三皇子是哪個兒子。
“將事情交給京兆伊和大理寺,皇子遇刺不是小事,務必查出真兇。”
他嘴上平淡的吩咐著,心里琢磨著這是怎么回事。
對于這個剛出生就體弱到要送到國寺里才能養活的兒子,中正帝除了輕飄飄吩咐了一句要照顧周全,再沒有付出過其他心力。
也從沒有將這個體弱的兒子列為儲君備選對象。
一個沒有威脅的病弱皇子,又有什么價值值得旁人去刺殺。
長子和次子的性子他大概了解,還不至于做出這種刺殺兄弟的事。
便是真的為了儲位之爭,想先下手為強除去一個對手,那也是又蠢又毒的。
蠢在下手沒有一擊斃命,毒在心思狠辣。
“三皇子遇刺?”
裴余之有些疑惑,像是仔細的想了想,才從記憶的角落里翻出了這個人。
三皇子裴昱出生時,裴余之還沒影,自然不會有多少印象。
“你不記得是正常的,過來讓朕瞧瞧你最近的書法有沒有長進。”
中正帝也沒了繼續練字的興致,只招手讓裴余之過來練字,他在一旁指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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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了,沒靈感了,把三皇子拉出來溜溜。無能狂怒,怎么長篇卡文就算了,短篇也會卡文。
太平淡了,但我既不會寫狗血,也不善于寫反派,還是要進修一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