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符紋流轉著耀眼的金光,在大門上蜿蜒盤旋。
“契主。”陳南被寧萱一下扔進臥室,后背撞在臥室中央大床的床腳上,寧萱手上的力度很大,這一下陳南后背撞的生疼。
不過,陳南被寧萱帶進來的這一路上,已經吸入了不少信息素,他也被動的進入了發熱狀態,此時有酥麻之意從骨髓深處滲出來,迅速的蔓延至全身。
在這股酥麻之意的影響下,后背強烈的疼痛感也被那種感覺同化了,陳南迫不及待的寬衣解帶,看向寧萱的眼神透露著渴望。
寧萱注意到了這個眼神,十分不滿的哼了一聲,“你這個眼神,我很不喜歡,再讓我發現你用這么蠢的眼神看我,你這對眼珠子就別要了。”
寧萱說了這句威脅的話,一把扯下床上帷帳的系帶,用這系帶將陳南的眼睛蒙了起來。冰蠶絲帳幔被寧萱扯落下來,帶起細碎的鈴音。
陳南雙眼被系帶遮住,眼前一下子陷入黑暗之中,最直觀的視覺被剝奪,其他感官的靈敏度一下子被放大了。
就比如這細碎的鈴音,聽在陳南耳中,更加清晰了起來。
除此之外,他感覺體內的躁動更加強烈,無比渴望被撫摸,被觸碰,甚至在他的心底,渴望被更加粗暴的對待。
比如,被寧萱的藤蔓鞭打,捆綁,或者洞穿。
他此刻無比清晰的回憶起,那次手掌被藤蔓洞穿的感覺。
想著想著,他似乎感覺到早已經長好的兩只掌心傳來強烈的疼痛之感,那種疼痛之感迅速與體內躁動的熱意融合在一起,如潮水一般席卷全身。
寧萱看著倚在床腳扭動的陳南,眼底一片赤紅,她溫熱的氣息就在陳南耳畔,陳南體內的灼熱被一下子點燃,雖然看不到,但是他能感覺到寧萱的鼻息在他脖頸處游走,她像捕食者一樣在巡視看中的獵物。
陳南跪坐在床下,配合的抬頭后仰,將修長的脖頸坦露出來,獻祭般的送于寧萱口下。
寧萱一口咬上去的同時,猙獰的黑紅藤蔓從寧萱手中出現,將陳南淹沒在藤蔓之中。
第二天一早,寧萱在生物鐘的影響下,按時醒來,她睜開眼睛后,看了看一旁仍然被藤蔓包裹在內的陳南,心里有幾分心虛。
她昨天晚上有些失控了,陳南似乎傷的有點重。
寧萱一醒,陳南也跟著醒了過來,見寧萱發呆,陳南睜開眼連忙開口給寧萱問好,“契主早安。”
“阿南,早安。”寧萱微笑著回應道。
“契主,可不可以請您把藤蔓收回去?”陳南看了看緊緊捆在他身上的藤蔓,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
“嗯。”寧萱點了點頭,一伸手,藤蔓嗖的進入寧萱掌心不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