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她得跟虞明澈說說,打板子必須列為常用家法項目。
寧萱捏著捏著,發現藍心的身子越來越熱,越來越軟,不光是受傷的臀部,其他地方也都變得滾燙起來。
寧萱一把扯開藍心的上衣,露出精致的鎖骨和輪廓清晰的胸肌,這具身體整個泛起了一股粉紅的顏色,像春日的桃花,他那雙清澈幽藍的眼睛里,已經春情蕩漾。
藍心的發熱期早在被燕賀珍下了失魂散的時候,就被引發了,之前是依靠藥物和自制力以及體內能量勉強壓制著,如今體內能量被抑制,他再也無法壓制發熱期的癥狀了。
此時一爆發出來,無比洶涌,藍心感覺他體內像是燒開的熱水一般,咕嘟咕嘟的難以平息下來,他不顧一切的抱緊了寧萱,抱得緊緊的,不肯撒手。
寧萱向結契關系管理中心提交了舉辦結契儀式的申請后,管理中心那邊派了專門的調查員來調查情況,虞明澈出面接待。
調查員周硯踏入青鸞山別墅時,虞明澈身著板正的中山裝,在大門口迎接他。
其實寧萱和虞明澈都已經建立了精神鏈接通道,有了實質的契約關系,所謂的調查也不過就是走個過場。
“周調查員,歡迎。”虞明澈嘴角掛著恰到好處的微笑,與周硯握了握手。
周硯鬢角微白,目光銳利,他今年已經一百二十歲了,在結契關系管理中心做調解員有好幾十年了。
他身后跟著一位年輕助手,正低頭在電子平板上記錄著什么。“虞先生客氣了,結契調查是必要程序,希望您理解。”
“當然。”虞明澈側身讓路,“請隨我到會客室。“
會客室內,落地窗外是精心修剪的庭院。周硯落座后直奔主題:“按照《結契關系管理條例》,我們需要核實雙方親族血脈的基本圖譜。今天先從您的家族背景開始。“
助手調出一張全息投影表格,密密麻麻的條目懸浮在空中,后面竟然大部分區域都是空白的。
虞明澈的手指微微攥緊,但面上不顯分毫異樣。
“根據我們的調查,您的父親虞守約,35歲時死于精神力暴動,那時,你剛滿3歲,對嗎?”周硯抬眼問道。
“對。”虞明澈有些僵硬的點頭。
周硯在平板上做了標記:“您在15歲時曾被診斷為精神躁郁障礙,并因此接受過強制治療,事情是否屬實?”
“屬實。”虞明澈再次點頭。
“你的生母身份不詳,在基因庫中未找到與你匹配的母系血親,情況是否屬實?”周硯又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