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萱這邊,熱鬧了一天,終于賓客都散了,這場儀式,雖然中間有人鬧場,但是總體來說還算順利,寧萱在儀式上使用了刻著寧字的族徽,以后,凡事寧萱名下的產業,都以這種徽章做標志,這樣一來,也向各個家族,社會的各行各業宣告了寧氏這個家族的存在。
寧萱陪著王會長、身體明顯好轉的老院長、陳南的母親陳靜瑜、林墨的母親林譽芝等有分量的賓客一起多喝了幾杯酒,喝的兩頰飛紅。
待到賓客散去,嚴復真和封凜然帶著侍從、護衛忙里忙外的收拾院子以及各個宴客廳,夕陽的余暉斜斜地灑在寬敞而有些凌亂的庭院里。
寧萱站在大廳的落地窗前,手中透亮的白瓷杯中,盛著一杯清茶,輕輕一晃,幾片葉子在茶水中浮沉。
寧萱愜意的喝著茶水,目光掃過正在收拾殘局的眾人。
“家主,賓客名單已經核對完畢,所有禮物都登記造冊了,清單一式三份,屬下已經發到您還有虞大人的信息箱里,剩下的一份在屬下這里。“嚴復真快步走來,向寧萱匯報道。
寧萱微微點頭,“特別貴重的物品挑出來單獨存放,沒有什么交情,卻送了重禮的,也標注出來。“她頓了頓,“任何有異常的地方,都挑出來。“
“是。”嚴復真答應一聲,實際上,他早就這么做了,只是還沒完全整理完。
庭院里,封凜然正指揮著侍從們搬運桌椅,以及院子里的各種擺件。
今天他一反平常華麗的穿衣風格,換上了和嚴復真差不多款式的套裝,白衣黑褲,很有管家的樣子。
“家主,虞大人說各位公子都在等候拜見家主,看看您的意思,在哪里合適。”在虞明澈院子里侍奉的侍從前來請她。
這其實是變相的問她今晚上召誰陪侍。
寧萱將茶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讓云寒去我的院子等候,其他人都散了吧。”
今日儀式上,云寒是所有契約者中受到關注最多的,不過,這可不是什么好事,對于平日里在軍隊中號令三軍的云寒來說,受到了那么多或同情憐憫或鄙夷輕視的目光,他心里肯定不會好受。
“是。”侍從得了吩咐,立刻回虞明澈居住的院子回話。
寧萱喝了兩杯清茶解酒,只是腳下還是有幾分發軟,她晃晃悠悠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一進院子,就看到院子中央擺放著一個方方正正的大箱子,箱子上還貼著喜字,箱子上方更是系著紅絲帶打著蝴蝶結,整的這箱子像是一個禮物盒一樣。
不用說,這箱子里,定然就是云寒了。
雖然寧萱不知道把人塞到箱子里,是誰的主意,但這不影響她多了幾分拆禮物的興趣。
寧萱剛打開蝴蝶結,箱子四壁如花瓣般舒展垂落,箱子中間跪坐著一人,正是穿著一身緋紅衣服,眼睛上蒙著紅色布條的云寒。
云寒原本就十分貌美,今天又專門打扮過,一眼望去,就讓人驚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