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選擇就是尋一件寶物、祥物,然后用商法將其轉化為自己的法物。
如果找不到,匠物也能用。
凡物是最次的。”
張老押起身來準備走了:“好了,講的也差不多了,晚上老夫想吃酥骨雞、芙蓉腰片,酒要城北荷花酒坊的十年陳釀,去買來。”
“沒問題。”林晚墨立刻應下。
走到門口,張老押又轉頭道:“提醒你一句,三娘會那兩件匠物,其實就很適合作為你的法物。”
他走后,林晚墨眉開眼笑:“賺大了!”
許源道:“只是辛苦你了。”
林晚墨翻了個白眼:“哼,算你還有點良心。”
下午沒什么事情,伏霜卉之死必定引發的風暴,還沒有爆發。
林晚墨先去城北買了酒。
一小壇就要二兩銀子。
心疼的林晚墨回來的路上,不停地自言自語,編排張老押心太黑,修商法的都沒有好心肝。
又意識到似乎把許源也罵了進去。
搖了搖頭,閉嘴不說了,但還是心疼銀子。
晚上吃飯的時候,張老押就閉緊嘴,再也不肯多說一個字。
許源陪著他吃完飯,張老押就施施然回去了。
許源態度極端正,主動去洗碗。
收拾好了回來,關上門跟林晚墨問道:“能不能讓四叔來一趟?”
“有什么事?”
許源就把封著伏霜卉魂魄的那顆珠子拿了出來。
將自己換內丹、準備進一步研究一下《化龍法》的想法說了。
林晚墨喜瞪大了兩眼:“你的內丹問題解決了!太好了,師父保佑啊,這真是我跟王嬸的一塊心病……”
她又想去上香,轉了一圈才反應過來,這不是在家里,沒有師父的牌位。
但還是雙手抱在胸前,閉著眼禱告了一番。
“找人捎信回去,讓四叔跑一趟。”林晚墨斬釘截鐵說道。
許源本來想自己回去,但是伏霜卉的事情后續必定還有許多的麻煩,自己一時間走不開,只能請四叔跑一趟。
林晚墨立刻就去給四叔寫信,許源出來也沒馬上回自己屋。
低著頭在院中站了下。
天已經黑了,城里安靜下來。
南城巡值房里,校尉們要么回家了,要么都在屋里躲著。
今日禁望月,這比禁夜行還有威懾力。
城里的邪祟們更懂“規矩”,或者說是本能地驅使,讓它們隱隱感覺到,現在還不是出沒的好時機。
它們潛藏在水溝里、墻根下、鼠洞口、深井中、樹梢間等等地方,睜著陰森嗜血的眼睛,冰冷的向外張望。
街上人跡已絕,各個院子里的聲音也漸漸變輕,等人們都在屋中睡下,城中燈火熄滅大半,這城便是它們的地盤了。
許源來到了橋石旁。
大福迷惑的從窩里伸出頭來,然后歪了下身子,對著飯轍子亮出自己圓滾滾的肚子。
示意我晚上吃過了,不用再喂了。
再喂我會長得很肥,最近五味樓的伙計常來送飯,我可是都聽到了,他說“肥鵝”烤來很好吃的。
許源沒理會它,來到了橋石旁。
將斬龍劍的雄劍取了出來,放進石頭中間的那個凹槽中。
十分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