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就這么有把握?”
白狐臉上全是疑問和好奇。
這會竹舍內只有他們四個,白狐一把年紀了玩調皮,尾巴伸出來,搖晃著拍打大妞二妞:“給許源也盛一碗啊,你們倆呀……咱們這一族迷人的手段,你們是真沒學到精髓。”
狐貍姐妹花滿臉的不情愿,各自給許源盛了一碗粥。
不是沒學到呀,是我們不愿意。
兩只碗一起擺在許源面前——連白狐都看不下去了。
你們讓許源吃哪一碗?
許源選擇不吃,回答白狐:“你不如問問她們兩個呀。”
白狐迷惑的看向兩個晚輩。
她這段時間全部心思都撲在苗禹……的錢上。
對兩小只不聞不問。
出去了、回來了,哦,行。
狐貍姐妹花就跟白狐說了前夜看到的那三位大前輩。
白狐立刻就明白了:“別說吳青昭那群廢物,就算是苗禹親自出手,都未必抓得住那三位。”
許源攤開手:“所以啊,我有什么可擔心的。”
而后許源對狐貍姐妹花勾勾手:“跟我走吧。”
兩姐妹痛哭一聲,各自抱住了姑奶奶的一條腿:“我們不敢去呀……”
白狐眼神一冷。
連我都不敢違背兄長的意志,你們兩個小東西,活得不耐煩了嗎?
姐妹倆讀懂了眼神中的意思,委委屈屈的起來,跟著許源出了白月館。
站在斜柳巷中,姐妹倆一臉茫然:去哪里找呢?
許源道:“從前夜你們在南城巡值房外,見到她們地方開始。”
到了南城巡值房門外,秦澤正帶人在門前當值。
他昨夜沒回家,今日禁:
歡歌、撰文、縱火、醉酒。
文修今天是徹底被廢了。
丹修廢一半。
但我老秦又抖擻起來!
一看到自己大人帶著兩個美貌的小娘回來,秦澤裂開那張大嘴就笑了。
然后被自己大人一個惡狠狠的眼神,把到嘴邊的葷話給堵了回去。
許源跟秦澤交代:“你看著她們倆。”
然后許源自己進去了。
狐貍姐妹花壓根不想進去,在外面就挺好。
許源找到王嬸,王嬸悄悄告訴他:“那老倌沒出去,但昨日馬上天黑的時候,他往院墻外扔了個東西出去。”
王嬸指了一個地方:“就是從那里扔出去的。”
許源點點頭:“還得是您老,別人還真盯不住那老倌。”
“嘿嘿,那當然。”
許源又出來——秦澤憋了一肚子話,一張大臉都憋紅了。
許源卻還是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帶著狐貍姐妹花就走了。
秦澤難受極了。
大人啊,您好歹給個準話,我們要不要提前準備您的大婚禮金?
我老秦平時大手大腳的,您得提前說,我好攢錢啊。
將來有了孩子,取什么名字呢?
這事兒我老秦幫不上忙,得找個高明的文修。
但是我老秦可以給孩子當干爹呀。
要是生的多了,將來“立長還是立賢”呢,我老秦也得提前為少主準備呀……
……
許源完全不知道,老秦腦子里一瞬間就想到了幾十年后。
帶著狐貍姐妹花繞著圍墻,走到了張老押扔東西的地方。
“聞一聞。”
姐妹倆只是一嗅,臉色就變了:“那三位前輩,的確不久前來過。”
“往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