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膛手少女解釋說:“他自稱‘英國第一賭徒’,但是和團長賭博,然后輸了。本來我們不愿意讓他見到團長,但他提出的條件是——如果自己輸了,就原地自殺。”
她頓了頓:“我們抱著看樂子的心態,就放他見了團長,最后他輸了。”
“那他怎么還活著?”姬明歡說到這,不懷好意地看了一眼安倫斯。
綾瀨折紙一邊把玩著千紙鶴,一邊聲音平淡地說道:
“團長給了他一個活命的機會,讓他加入我們,成為白鴉旅團的一名團員。”
白貪狼撓了撓眼皮的疤痕,毫不留情地諷刺道:“真是小丑一個……想起他最開始那副自信滿滿的語氣就讓人發笑。”
“這種事情就沒必要說得這么詳細了,行么?”安倫斯的面子顯然有些掛不住了,他聳聳肩。
“所以……你們講這么多就只是是為了提醒我不要當內鬼?”
姬明歡平靜說著,側頭看了一眼開膛手掌心上的兩顆心臟——屬于他的那顆心臟還在極具生命力地鼓鼓跳動著,另一顆心臟一動不動,呈現著詭異的鐵灰色,像是器官標本。
“你如果背叛了我們無所謂,反正我們是無敵的。”綾瀨折紙低垂眼簾,把玩著手機,面無表情地說道,“如果騙了我們的感情……我們會很生氣。”
這個和服女孩用她那清冷又略帶稚氣的聲音說出這些幼稚的話,像是在撒嬌,卻又讓人不寒而栗。
姬明歡沉默一會:“首先,我沒有那種想法;其次,心臟還在你們那里,我想當內鬼也當不了。”
開膛手暫時把他的心臟收了起來,也不知道儲存在了哪里,總之就是不見了。
他心里明白,自己和旅團團員之間還有絕對性的能力差距,所以現在的當務之急還是取得團員的信任,從開膛手那里把二號機體的心臟拿回來。
因此……絕對不能在這場拍賣會行動露餡,一旦被認定是內鬼,我怎么都逃不掉,想到這,姬明歡抬起頭來,面無表情地向眾人問道:
“團長還沒到東京?我還挺想親眼看看的……他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綾瀨折紙晃著素白的小腿,淡淡答道:“過幾天。”
“團長總是那樣,行蹤莫測,想聯系上他很難。”安倫斯撓了撓額頭,“我本來還想找他來東京的地下賭場玩一玩來著。”
“既然見不到團長,心臟也交了,那我就先回去了。有事手機聯系我。”
撂下這句話,姬明歡轉身,在眾人的注視中向廢棄大樓外走去。
不多時,他乘坐電車回到酒店,隨后躺到床上,閉上眼睛,將意識切換至一號機體“顧文裕”的視角。
“那么……接下來該考慮一下怎么找蘇子麥,和她們提前建立合作關系了。”
想到這,姬明歡從指尖擠出一絲拘束帶,“沒帶面具和風衣,那就輕裝上陣,用拘束帶裹住身體。”
他扯了扯唇角:“反正以我那蠢妹妹的德性,應該認不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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