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見蕭霆鈞神色緊張,猜測他已經知道了馬場的事兒,忙道:“我沒事兒,反倒是左姑娘受了傷,肩膀處脫臼了。”
“到底怎么回事兒?我只是聽說馬場出事了,還說是你,我就擔心的不行。”蕭霆鈞才從戶部出來沒一會兒,就聽到這樣的傳言,頓時心慌不已。
黛玉將馬場的事兒又講了一遍給蕭霆鈞聽:“你放心,不過你方才這話,倒是讓我不得不多想,若真的只是意外,怎么你這么快就聽到了傳言?”
蕭霆鈞也有些懷疑:“是不是意外,調查就是了。馬場那兒,要入手也有法子。”
“這事兒姑姑說她會查,我相信姑姑。”黛玉將長公主的話轉述給蕭霆鈞聽,“姑姑還特意讓我告訴你,你在朝堂,更要小心些。”
蕭霆鈞聽了點頭,雙手都握住黛玉的雙手,二人相對而立,蕭霆鈞告訴黛玉:“正要跟你說呢,父皇派了我和五弟,跟著工部尚書田大人,去一趟直隸。”
直隸?這時候出門,黛玉不免多了幾分擔心。
“如今黃河桃花汛期,父皇的意思是去看看,長長見識。直隸地界上這些年很太平,別擔心。”蕭霆鈞看見黛玉眼中流露出來的擔憂,稍稍用力握了握黛玉的手。
“可是,你不是在戶部和兵部,怎么工部的事兒,也要你去呢?”黛玉忍不住還是問了出來。
看著妻子這會兒眼神中帶著點兒懵懂、不安、擔心、不舍......蕭霆鈞的心一熱,于是他扣住她的手,直接吻了下去。
唇若春日熟透櫻桃,甜甜的帶著誘人芳香,細細吸吮,馨香滿鼻滿身,她對他沒有防備,靈活小舌輕輕一探叩開緊閉北齒門扉,入侵者卻是溫柔的,有耐心的,追逐著、逗弄著那微冷的另一條柔軟細舌。
二人唇齒相依,氣息交融,周遭溫度也隨之升高。他緊緊擁住了妻子,一手放在那盈盈不堪一握的腰間,一手托住她的頭,涌上蓬勃的欲望。
黛玉反而有些發愣,抬眼就是丈夫顫動的睫毛,還有他挺直的鼻梁,離她那么近那么近,她呆呆的任他又親又吮,早已不知該如何反應。
蕭霆鈞當然不想停下來,但這會兒時間地點全不對,何況在他出發前,還有事情要和黛玉說呢,于是他用了最大的力氣從她唇上錯開,然后低頭看她。
此時妻子雙唇瑩潤透亮,如帶著晨露的薔薇,雙眼是盈盈秋水,脈脈含情,看的他腦子里忍不住想:難怪詩人要寫一句,從此君王不早朝。
將頭埋在妻子脖子處,深深吸了一口氣,蕭霆鈞平復了片刻才抬頭繼續說正事:“這事兒可是個好差事,二哥和四弟爭了好久呢。父皇說,我曾經在工部做的不錯,就讓我去,至于五弟,還小,讓出去長長見識。真不用擔心。”
這是回答剛才黛玉那個問題,而后蕭霆鈞又補充道:“何況,直隸總督是宸妃的親叔叔,他管理地方還是有一套的,五弟一起去,他定然會好好保護我們的。”
黛玉聽后這才略微放心點,既然宸妃的叔叔能做到直隸總督,定然是個有能力的,他不會想皇子在他的地界上出事,尤其是兩個皇子一起,其中一個是他侄外孫,若另一個出了事,就算不是他別人也會認為是他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