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正是阮耀文。
當初開車追逐一個粉摩托女騎士開到了郊區。
結果導致二人被困在了這里。
只不過阮耀文當時觸犯了某個規則,直接被埋了。
方鎮完全把他給忘干凈了。
“餓,我好餓......”
阮耀文有氣無力,根本站不住。
“正好朱子明媽給我帶上了幾個饃饃,便宜你了,吃吧。”方鎮遞給阮耀文幾個香軟的饃饃。
雖然已經涼了。
但阮耀文吃的狼吞虎咽,淚流滿面:“這是我吃過最好吃的饃饃。”
周澤潤和路妙妙看著這一幕已經徹底傻眼了。
這個人又是誰啊。
好像也是從安平村里跑出來的。
“行了,你怎么跑到這個地方來了?”方鎮問道。
“唔,再給我個饃饃。”
“沒了。”
“我都看見你藏了兩個。”
“不是給你的。”方鎮沒好氣道:“你給我留兩個不行啊!”
阮耀文戀戀不舍的看了一眼藏起來的饃饃,這才十分幽怨的開始訴苦。
他當時不知道自己觸犯了什么規則。
反正直接暈了過去。
再醒過來時就被埋在了地下。
他感覺渾身無力,不管怎么掙扎都無用,明明淺淺的一層土,卻仿佛把他徹底封印住了,完全無法離開。
阮耀文知道自己肯定更是遭遇規則事件了。
所以他放棄了爬出地面。
而是艱難的在土里鉆。
一邊挖土一邊鉆。
像是一條大胖蚯蚓。
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不知道花費了多少時間,終于鉆到了荒地的邊緣,又累又困又餓,中途甚至累暈過去幾次。
“真是聞者傷心,見者流淚。”阮耀文無比痛心:“我抵達荒地的邊緣,意外破解了規則,成功的逃了出來。”
方鎮不禁點頭。
居然還有這種方法可以逃脫出來。
果然規則并非牢不可破的。
“就在我又累又困的爬上護欄后,遠處居然有公交車朝我沖來,這還有天理嗎!”
“我能活下來多不容易!”
“要是就這么被撞死,那我也太憋屈了。”
“于是我用盡全力,制造了防御墻想要擋下公交車。”阮耀文憤憤不平的說道。
方鎮問:“結果呢。”
“結果......”阮耀文的表情頓時垮了下來:“我太累了,防御墻直接被撞沒了,我也被卷入車底,差點就被壓死了,還好我命大。”
他非常憤怒:“司機呢!怎么開的車,長沒長眼睛!”
方鎮無語搖頭:“真怪不了別人司機,這里是隧道,誰允許你行人出現在這里的。最多人道主義賠你點營養費,不能再多了。”
“......”阮耀文臉一黑:“是嗎?如果我說我是有性別認知障礙的異裝癖同性戀,而且還是堅定的素質主義者,能不能判司機全責?”
“什么亂七八糟的,我們離開安平村還得公交車送我們出去呢,你把他得罪了,想繼續被困在這里嗎?”
“那,那好吧。”
阮耀文不情不愿的認下了自己的全責。
方鎮則一路小跑去把逃走的司機請了回來。
司機一臉心虛的回來:“你真的是人?”
阮耀文氣惱:“當然是了。”
“你認全責?”
“認了認了。”
“那就好,那就好。”
司機大叔喜笑顏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