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天氣轉涼。
江月影開開心心穿上一件好看寬松的條紋t恤,外面加上一件薄薄的白色衛衣外套,淺藍色牛仔短褲,扎著高馬尾,長發烏亮,青春靚麗。
當然了,她依舊坐在輪椅上,蓋上了暖和的薄毯子。
下午溫煦的陽光灑在江月影的身上,白皙的肌膚閃爍著珍珠似的光澤,她臉上的燦爛笑容,與燥熱夏日的冰鎮酸梅湯一樣讓人舒適。
今天,她特地化了一個淡妝,經過簡單修飾的臉龐越發清麗。
她操控著輪椅準備離開科研院去赴約。
但是在門口卻被安保人員攔了下來。
“抱歉,江小姐,你不能離開。”兩位門口的安保人員說道。
江月影出示了一次性通行證,但兩位安保人員依舊沒有放行的意思。
“為什么不讓我走?我已經和幾位博士請過假了。”
江月影不解。
安保人員略顯猶豫,不確定該怎么處理,此刻卻有一個中年男子出現在科研院門口,他穿著軍裝,冷著臉,有一種生人勿近的氣質。
他叫楚啟宏。
是新任的安保主管,負責科研院的部分保安工作。
江月影知道這個人,當初楚峰消失之后,這個人就來了,而且多次對自己旁敲側擊,詢問自己知不知道楚峰的下落。
幸好江月影在科研院里有很多“科研人員”關注,楚啟宏并不敢太過放肆。
“最近外面不太安全,你是很重要的科研對象,不可以隨便離開。”楚啟宏寒著臉說道。
江月影臉上露出幾分憤怒:“我是來接受治療的,不是什么科研對象,我是特別行動部門的人,你沒有權利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這里是科研院,而不是科研院安保主管,你想要進出就必須歸我管。”楚啟宏冷聲一聲:“我接受的是中央的命令,就算是那些博士也管不了我。”
雖然他名義上是安保人員,但卻隸屬于中央與軍方。
科研院的博士們,就算對安保人員有異議,也只能提出抗議,而不能直接罷免。
所以楚啟宏根本就不怕。
可以這么說,就算陳博士親口讓他放行,他也可以不予理會,當然了,陳博士可以直接和特別行動部門交涉,派人來“解決”掉自己,這是后話了。
反正他是不會允許江月影離開的。
這個女人要嚴密監視。
江月影氣道:“你不要太過分,我都說過了,楚峰的事情我根本不知道!”
“我不明白江小姐在說什么。”楚啟宏根本不接話茬。
他當然不可能授人以柄。
所以這種事萬萬是不可能直接說的。
除非江月影主動說出楚峰的下落。
江月影氣呼呼的盯著楚啟宏:“不出去就不出去,有什么了不起的!”
她操控著輪椅,非常生氣的轉身回去。
看著江月影離開的背影,楚啟宏目光示意兩個安保人員跟上去。
他不允許江月影離開自己的監控范圍。
而江月影操控著輪椅,朝著自己病房位置回去,她敏銳的察覺到身后有人一直在盯著自己。
“欺人太甚了!”江月影拿起手機,看著黑漆漆屏幕里倒映出的自己:“我特地洗了頭,化了妝,你居然不讓我出門?你這和殺了我有什么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