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到了二人的對話,所以立刻拜托情報部門去調查二人背景。
情報也很快傳遞過來。
這兩個雇傭兵聽起來似乎很厲害,但要明確一件事,如果能力真的非常強,完全沒必要去當雇傭兵。雇傭兵是為了掙錢,難度太高的任務,例如對付規則事件,基本是不敢接的。
普通的雇傭兵,作戰能力完全不如大國訓練有序的軍隊。
那么即便是雇傭之王,也最多算是隊長級別戰力。而且在戰斗嗅覺上,絕對不如身經百戰的隊長。
特別行動部門的隊長,那都是處理規則事件的老手,心理素質與戰斗素養,絕對是遠超雇傭兵的。
深海盯著方鎮:“你就是潛入者?膽子真的很大啊,居然敢主動暴露自己的位置。看來你對自己的能力很有自信。”
妖花臉上的笑意則逐漸收斂,表情顯得很陰冷:“這個人,抓住之后,交給我。”
顯然瘋女人這個稱謂,很讓她介意。
“沒問題。”深海不在意的說道。
方鎮笑了:“還想抓我,你們有這個能力嗎?整個大樓的人都被我耍的團團轉,我可以很直接的告訴你們,你們根本碰不到我一根毛。”
“初生牛犢不怕虎,我已經很久沒見到這么囂張的人了。”妖花眼中寒光大綻:“上一個,被我剝掉人皮,哀嚎了三天三夜才死。”
她身上血光閃爍,下一刻,周圍墻壁,地板,天花板上竟然長出了數不盡的荊棘。
這些荊棘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轟然漲大,瞬間將整個樓梯口都籠罩其中。
荊棘上長滿了血色的花。
這便是她的外號由來。
荊棘的刺尖銳無比,甚至可以將鐵板炸穿,哪怕是防御極強的覺醒者,也扛不住這萬刺遍體的痛苦。
“不管你是什么能力,飛天遁地,還是隱身,都逃不出我的荊棘囚籠。”妖花森然道。
她還有一點沒說。
血色的花蘊含一種精神毒素,哪怕是穿墻,虛化之類的能力,但只要接觸血花,就會立刻暴斃,化作膿水。
所以只要被她盯上的人,極難逃生。
“厲害厲害。”荊棘囚籠中傳出方鎮沉悶的聲音。
妖花露出吃驚表情:“不可能?”
她揮手,荊棘囚籠打開了一個小口子,本以為眼前的人有什么特殊應對之法,誰料囚籠中竟然是一個渾身冒血,被扎的千瘡百孔的人在說話,這個人十分淡然的站在原地,似乎完全不在乎。
“嗯?”深海都詫異了:“怎么回事,受這么重的傷竟然也沒死。這個人的能力好奇怪。”
“怪不得這么囂張,我看看你的不死之軀,能不能擋住我的花毒。”妖花正要做什么,突然臉色驟變。
因為此刻,角落不知道何時一個穿著白大衣,滿頭銀發的老太太冒了出來。
她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指,碰了碰荊棘囚籠上的尖刺。
“哎呀,好痛。”
老太太手指瞬間被扎破,然后開始出血,她疼的直“呼”氣。
“完了!!”
妖花臉上的自信瞬間被恐懼籠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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