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無所有了?是字面意思上的一無所有了嗎?”聽著燕亦晨的話,許童第一反應就是低下來看了一眼他們的手腳是不是還齊全著,“這不還是有手有腳的嗎?怎么就說自己一無所有了呢?”
對此,姜博只是露出了一個極其難看的笑容。
“我們手里的籌碼全部都輸光了,甚至不止是這樣,我們原本的十個億的債款,現在總共已經累積到了一百個億。”
一百個億!
這是什么概念!
即便是分成兩個人的份,姜博和燕亦晨也是一人背負著五十個億的債款。
原本十個億的債款就已經足夠瘋狂了,現在更是直接上升到了五十個億,對于他們來說這根本就不是一件能夠接受的事情。
而且最關鍵的一點在于,如果只是單純五十個億的債款,那么花一點時間在這件事情上面,說不定還是能夠還上的。
但最關鍵的一點在于,他倆甚至連“人權”都已經輸出去了。
也就意味著,現在的燕亦晨以及姜博,根本就不是兩個人。
而是米迦勒賭場的工具,兩個用來當做荷官的道具而已。
光是說著,沒有什么實感,尤其是許童,其實都不太能理解這兩個人到底在說些什么。
不過有一件事,是許童沒有經歷的。
那就是姜博以及燕亦晨兩個人,視線之中的主線任務已經消失了。
只有完成了主線任務,才能夠從淵中世界的副本之中脫離出去。
而現在,兩個人視線里面的主線任務已經完全消失了,自然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
他們二人,已經喪失了離開這個副本的資格。
“這么變態的嗎?”
許童本來想要回頭,對蟲妹確認一番這個米迦勒賭場到底有沒有這種能力,但是剛回頭,蟲妹卻并不在他的身后。
許童也是能夠理解,畢竟蟲妹身上的女仆裝,可是代行者最顯眼的標志,估計蟲妹也不想讓自己的身份被燕亦晨以及姜博這兩個人發現吧。
“既然能輸出去,那理論上應該是能贏回來的吧,畢竟這里可是賭場啊,”許童對燕亦晨問道,“贏走你們人權的家伙,有說過什么嗎?”
燕亦晨回憶了一瞬,給出了肯定的回答,“他說,他的目標是我們三個人,現在的我和姜博都已經輸在了他的手中,理論上來講,你應該就是他的下一個目標。”
聞言,許童點了點頭,“行,那我該去哪兒找這個人呢?”
燕亦晨和姜博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尤其是姜博,直接從卡座上站了起來,對許童說道:“你瘋了嗎?我們都已經說過了,我和燕亦晨都已經輸在了這個人的手中,說明這個人不僅賭博技術高超,甚至連出千的手段也是一流。
“面對這種人,你又該怎么應對呢?”
米迦勒目前所展露出來的賭博技巧是二人看不透的,紙牌無敵,氣運逆天,甚至整個賭局都是他的靠山。
在他面前,任何一個賭徒,都是極其不利的。
想要從米迦勒的手中,即便是贏得一個小局,也是相當困難。
甚至可以說是地獄級別的難度!
現在姜博和燕亦晨才明白,為什么這個副本能夠是地獄難度的副本了。
本身前面對于十個億籌碼的集齊還算是順利,對于二人來說都沒有什么難度。
但是米迦勒一登場,情況頓時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可以說,這個副本的難度,全部都集中在了米迦勒一個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