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網文。
原本拿著手機準備加陳揚號碼的方杰，一下子停了。
隨后卻是瞎扯了幾句，他便離開了。
“陳揚，傳統這一塊的作家都這樣。網文這一塊，他們是有一些不待見。”
高岡安慰陳揚說道。
“沒事。”
陳揚倒是比較平靜。
或許現在他們還是這樣。
待過個幾年。
他們個個都會偷偷的給你發消息，那啥，網文怎么寫，我也想寫網文啊。
……
“我以為是天才少年呢，沒想到是一個寫網文的。”
回到自己方陣，方杰吐槽了一句。
旁邊的人說道：“剛才看封面，我就知道這應該是網文，還想叫你別去呢。”
“我的錯。不過，以后搞售授會也不要和他們挨在一塊啊。”
“這不是場地不夠嘛，將就下吧。”
“行吧。”
時間慢慢過去。
早上的9點，三聯書社的人群漸漸多了起來。
陳揚這一邊也是。
第一位前來的書友，他便無比激動的叫了一句：“不揚大。”
“我以為照片里面都是騙人的，好激動，好激動。”
第一位書友正是郭陽晨。
就是此前吐槽過陳揚，后來又成為了陳揚粉絲。
甚至還準備給陳揚搞月票套餐的那位。
他的年紀比陳揚大幾歲。
見陳揚與自己差不多同齡，郭陽晨激動的拿著書找陳揚簽名。
書上簽了名還不夠，還讓陳揚在他的衣服上簽名。
陳揚一一滿足。
而在郭陽晨之后，其他一些書友也是不斷的出現。
開始還好。
只是三三兩兩。
慢慢的。
一眾書友竟然排起了長隊。
旁邊一些不明真相的書友問道：“那是哪位作家啊？”
“其貌不揚？”
“其貌不揚是誰？”
“就是《大千世界》的作者。”
“哦哦，我知道了，我看過他的書。不過，我看的是盜版。今天是他的簽售會嗎？”
“對。”
“太好了，我也買一本書。”
有一些原本只是看熱鬧的讀書愛好者，一聽大千世界的名字，卻是紛紛購買了《大千世界》，然后準備找陳揚簽名。
對于他們來說。
雖然他們看《大千世界》是盜版。
但實體這種紙質書，還是可以支持的。
畢竟有實物。
比起vip電子需要付費，更為讓他們接受一些。
其實他們也想支持作者正版的。
但說真的。
當時要說支持正版并不是那么容易。
有的一些學生根本就沒有網銀。
有的也不會怎么充值。
如今在現實當中碰到，不少看作者盜版的朋友，便會第一時間購買正版。
陳揚也聽到了他們小聲說話的聲音。
他很感嘆一眾書友的熱情。
這也更為堅定了陳揚以后一輩子好好碼字的決心。
只要書寫得好。
未來的某一天，這一些看盜版的書友最終都會成為正版。
只要書寫得好。
那些原來是學生，等他們長大，他們會成為自己最大的鐵桿。
“高總，我的簽名是不是簽得丑了些？”
“還好。”
“早知道要簽名，我就練一下。”
一番連續簽了兩個小時。
中午12點的時候，這才稍稍休息。
不過陳揚這會兒已經累得雙手發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