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別過,陸凌心中越發憋屈,只得看著蘇衍離去。
‘看那顧長封如何拿你。’
——
“幫主!我兒不能白死!”
顧長封一夜之間白了頭發,神色憔悴,頭發枯槁,一對眸子猩紅滿是血絲,跪倒在一個大漢面前。
這大漢足有一米八九的身高,好似鐵塔,面似斧削,鼻梁高挺,輪廓分明,一對眸子好似鷹隼,氣息兇狠。
梁鷹不為所動,大手不急不緩拿起旁邊的茶盞,喝了一口,聲音沉穩冷漠:“你兒子蠢,著了別人的道。老顧,你一輩子腥風血雨,看不懂么?”
“我只有一個兒子。”
顧長封雙目低沉,氣息發冷,好似一頭老狼。
“設局的人要死,事情因賤種而起,他也要陪葬。宏兒是蠢,但是他們敢這么動手,更是打了小山會的臉。老頭子,愿以一條命求幫主幫忙。”
“哼”
梁鷹一聲冷哼,強大的氣勢瞬間壓在顧長封身上,直將他的身體壓得咔咔作響,好似搖搖欲墜的殘燭。
顧長封噗嗤一口吐出鮮血,卻是咬著牙挺直了腰桿。
動手的人有養元境的實力,他深知定然是某一家的精英子弟,甚至就是金猿武館的真傳。
他哪怕進入養元境的實力更長,也未必能壓過對方,更別說這個身份。
小山會不出手,他動不了對方。
于是將命賭在了這里,就算是死,也要求大幫主幫忙。
顧長封咬牙堅持,梁鷹微微抬眸,眼底盡是冷漠神色。
“給你一個機會。”
梁鷹丟出了一瓶黑色的丹藥到顧長封面前。
“二階中品丹藥血剎丹,燃盡骨血,可提升修為,雖然不至于讓你破境,但是高出養元境大半境界,不成問題。”
顧長封身體一震,撿起了這丹藥,緊緊握住。
“不過,藥效過后逐漸衰退,數日之后的骨血衰敗。以你這般年紀,會死。”
梁鷹還是一臉冷漠,平靜的說道:“你既然想要報仇,便在五日之后瘴氣谷內動手,那里面誰死了都怪不了別人。”
顧長封重重磕頭,額頭被磕出好大一條血口,一字一句:“顧長封謝過幫主,定當為小山會掃平障礙。”
顧長封回到了云蒼鎮給自己的兒子收了尸,沒有大操大辦,沒有任何舉動,好像是暴風雨前的平靜一般。
那個一向乖張危險的老狗,現在卻好像是一頭安靜的狼,蟄伏著探查任何蛛絲馬跡。
任誰都知道這個老東西正在憋著勁準備報仇,而且絕對是石破天驚的那一種。
這般情況下,即便是殷如廣和陸凌都不好再做引導。
畢竟他們兩個手腳做的并不干凈。
蘇衍倒是心大,不管是顧長封還是陸凌,他們都已經明牌了。
即便是養元境又如何,難道還能強殺了蘇衍不成?
他雖然只是搬血境,但是幫手又不止一個。
相反,蘇衍現在可是想著怎么樣弄死一個養元境的武者。
“搬血境入門將滿,毒龍金身功也將要大成,就是少了些毒龍散,若是再進一步。再將赤甲狂蝎養到成長期,想來養元境也能斗上一斗,而且二階蟲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