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天河幫猖狂的底氣。
除去白蘆泊,自白蘆泊出來,順江而上的下游水系,天河幫也一直設置水寨,試圖將整個水系納入他們的勢力范圍。
蘇衍此行,自然是要狠狠將天河幫打痛,順道引出趙江波和他的血骨蛟魚。
約莫順著水道行了二三十里,來到下游區域。
忽然遠處燈火通明,火把點綴如星,月色之下,一處偌大水寨出現在江面之上。
依水而建,依靠山壁,只有一條陸路,一條水路,端是一處易守難攻的險峻水寨。
蘇衍還未靠近就已經聽到了高歌呼喝,水寨當中大擺宴席,水寨之外那兩艘巨大的船艦好似堡壘一樣停靠在港口之上。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冷漠起來:“好得很,非但不退走,竟然還敢在這里大擺宴席。既然那么想試探,就拿命來試探吧。”
趙江波的襲擊雖然突襲,是一種警告,但更是一種試探。
逼迫三疊澗合作或者說讓利的一種警告和試探。
光憑天河幫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占據整個水系的。
以前杜二娘在,二者勾連倒也還過得去。
但是現在,新的三疊澗不聽話,那么就要施展手段了。
“嘩啦”
血煞母蟲才剛剛靠近,瞬間水中翻涌,掀起巨浪,殷紅色巨大怪魚浮出水面,發出如同鳴笛一樣吼聲。
水寨當中,放哨的水匪立即警覺,發出了警報。
大擺宴席的聲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急促腳步聲和叫罵,水匪魚貫而出,已然手持兵刃,做好了戰斗的準備。
雖然酒氣不小,但一個個都是戰意盎然,目中露出貪婪。
‘專門在等我么?’
蘇衍看了個明白,也將這些水匪看到血煞母蟲那猙獰身影后,震驚的神態盡收眼底。
“你就是封若寒?果然有些驅蟲本事。”
趙江波踱步而來,短衫耷拉腰間,赤裸著精壯黝黑上身,好似精銅,手里提著一柄近丈長的烏亮鋼叉,雙眸如刀,盯著蘇衍。
趙江波能當這天河幫幫主,自有自己霸道的一面。
雖然驚訝于蘇衍所控的蟲獸似乎也是二階,而且會飛。
但是這一絲陰翳并沒有表露在外,而是烏精鋼叉一指蘇衍。
“你滅了杜二娘壞我營生,又想吃獨食盤下荒山江,撈過界了。今日滅你運貨隊伍,小懲大誡,今后這荒山江,前段為我天河幫所有,后段予你。”
“不用如此麻煩。”
蘇衍眸光一掃,其中冷芒所有人都感覺到了,不覺身形一顫。
“殺了你,便是八百里白蘆泊也任我來去。”
“哼,好大的口氣,不妨來試試。”
趙江波目中厲色一閃,臉上已經露出殺意。
敬酒不吃吃罰酒的東西,那不如殺掉好了。
只見他真元絲縷升騰,精神匯聚,在其身前真意徐徐浮現,赫然是一只兩丈來長的藍鱗魚鷹。
藍鱗魚鷹一出現,好似箭矢一樣,撲向蘇衍,要將其擊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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