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生二話沒說,將人親得神思迷離,三魂不見七魄,摟著他不松手,這才舒坦了些。
“我等下要去趟時寧能源總部,晚上再回南江。”
“嗯……”
程越生換了衣服下樓,李方長已經等著。
出門時,程越生看見扔在玄關處那個比他巴掌大不了多少的白色女士小包,想到什么,從皮夾里抽出張卡,拉開小包拉鏈扔進去。
顧迎清睡了會兒回籠覺才起來,收拾地上的衣服時,發現不僅腰封壞了,裙子背后沿著拉鏈幾乎被撕裂成兩半,變得跟破布一樣。
什么野蠻人。
臨近中午時分的飛機,顧迎清跟同事一起去機場。
在機場自助值機時拉開包找身份證的時候,在東西不多的包里,一眼看見有張陌生的銀行卡,她奇怪,拿出來一看,正面印著卡主名字。
后面同事見她一直沒動作,伸頭來看,顧迎清連忙把卡翻了個面,扔回包里,慌亂地點了點機器。
同事提醒:“身份證。”
“哦,對。”顧迎清又重新翻包,找到卡包,抽出身份證。
上了飛機,坐到自己位子上,顧迎清往后陷入座位里,才重新打開包拿出拿出那張卡來瞧。
什么意思呢?
嫖資么?
她嘆了口氣,把卡塞進卡包最里層。
南江的空氣沒州港那般濕潤,才五月中旬,一下飛機,便感受到鋪面而來的燥熱,暑意已經蠢蠢欲動。
顧迎清回到家里,金玉吟托她買了些東西,她問金玉吟是想要親自來拿,還是她叫同城閃送送過去。
金玉吟說今天下班自己來拿。
顧迎清本想補覺,但腦子里靜不下來,索性到書房準備畫畫。
收拾書桌的時候,摞在一起的書雜亂無章,什么美術史,敦煌壁畫,各式修復類書籍都堆在一起,其中夾雜幾本財經類書籍,每本都用各色的標簽貼做了標注。
她看見那本《手把手教你讀財報》,心思瞬游。
收拾好,在墻上固定好宣紙。
顧迎清做夢都想再弄一張大桌子,可以鋪在上面畫畫,就像以前爺爺城南的家里,二樓畫室正中間的那張紅木桌。
可惜以前的別墅早就賣掉,爺爺現在也再沒那個精力伏案作畫。
正要準備調中國畫顏料,顧迎清回憶了一下要畫的海和山,似乎還是油畫更好。
又支畫架,換了釘著畫布的畫框,調油畫顏料。
之前替國內最大手游商畫的游戲人物海報上線之后好評不錯,有玩家喜歡她的畫風,她微博漲了不少粉,她接商畫的價格也見長,價格上去了,她就適當減量。
而且她還要花時間應付公司的工作,減量也是為了有更多時間畫自己想畫的。
中國畫跟油畫差距較大,她平常油畫也畫得少,跟油畫專業的畫手不能比,純屬偶爾心血來潮,隨便畫畫。
畫到天色變暗,顧迎清想著金玉吟要來了,擱了筆和畫盤,洗干凈手。
門外門鈴響起,顧迎清還覺得奇怪,金玉吟怎么沒提前給她發消息,結果一推開門,門縫里擠進來個小蘿卜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