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迎清去看天際的煙霞,曦光破開天際的剎那,她越過中間,去吻住他。
她昨晚就想,要在日出的時候跟他接吻。
程越生吻著就收不住勢,本性冒頭,將人抱到身上,把人親得五迷三道后在她耳邊啞聲說:“要是你沒受傷,在這兒肯定很爽。”
顧迎清撩起垂下的頭發別在耳后,迷離地親著他長出胡青的臉,氣息不穩地小聲說:“小腿那里沒有傷,可以就這樣……”
她小腿正壓在他大腿兩側的皮椅上。
程越生重吸一口氣,握住她去解他拉鏈的手,“這車上沒套。”
顧迎清垂眸,一動不動地看著他的唇,她有點上頭。
見她沒反應,像在糾結什么,程越生立馬把她轉了個方向,扣著她的下巴將她的臉轉向車外,“看日出,冷靜一下。”
她只要點了頭,他肯定忍不了。
顧迎清心跳如雷,臉也紅透,這話以前好像是她的臺詞。
結果過了會兒,她冷靜下來了,他還遲遲冷靜不下來。
顧迎清扭頭去看他,他擰著眉,手抬起捋了把發茬,懶散地睨她一眼:“還看。”
顧迎清抿出個笑,又心不在焉地看了兩眼日出。
在忍不住第二次看向他的時候,臉才剛轉過去,程越生便壓著她的后腦勺用力咬住她的唇,攥住她的手就往下帶……
動身下山時太陽已經升到半空,程越生開著車,顧迎清默默地用濕巾擦手。
清湯腩也吃不了了,得回去收拾一下去機場。
落地南江,程越生送她回家之后,直接去德信。
到了公司直接拐進會議室,許安融坐在會議室一端,眼神淡漠地凝在他身上,許久都不挪開。
程越生面不改色地聽人做報告,開完會后,回自己辦公室拿了份文件,跟著去了許安融辦公室。
許安融正坐在大班椅上,往自己額頭抹精油。
程越生進來,她眼皮都沒抬一下,繼續慢悠悠地繼續著手上的動作,冷聲冷氣地哼一聲說:“你在州港的事處理完了?”
程越生徑直走到沙發上坐下,“完了。”
許安融諷刺地笑起來,語氣變得陰陽怪氣:“顧迎清也回來了?”
程越生將文件袋扔茶幾上,挑眉笑了下,說:“回來了。”
許安融不再出聲,只是跟變臉一樣,整張臉瞬間鐵青,胸口憋的氣無處撒,手上動作也用力,一下一下摁著自己的太陽穴。
過了會兒,她忍不了,一把抄起精油往沙發區那邊使勁扔過去。
許安融的聲音在精油瓶破裂,花香四溢的同時尖銳地響起:“狗男女!”
程越生不動聲色地將落在他腳邊的玻璃碎片踢開,平聲靜氣地提醒:“這三個字一般是針對關系不正當的男女,用在我和她身上不太合適,你注意一點。”
他一點沒否認,輕松認下,原本只是深度懷疑的許安融,得到如此直接的答案,腦殼頓時一昏,感覺眼前發黑。
“你,你……”她氣得說都說不直溜,氣極反笑,“你覺、你覺得跟她關系挺正當的?”
程越生挑眉:“挺正當的,男未婚女未嫁。”
“誰說沒嫁?她可是……”
“可是她是趙南川的老婆?許總,你既沒有承認過她,也沒有法律規定死了丈夫的女人不能再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