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這個嘛。”趙笙趁機拿起喬來。
顧迎清手心貼著發頂,凝神片刻,深吸一口氣,道:“我答應你。”
“行。”趙笙立馬爽快道,“但也許需要一點時間。”
“我等你。”
趙笙“嗯”了一聲,說:“我有電話進來,先掛了。”
接通電話后,趙笙故作意外:“怎么打電話了?”
那頭傳來一把壓抑著怒意的男聲:“誰讓你接觸顧迎清的?你跟她在車里說了什么?”
趙笙應對自如:“你以為我想啊?還不是趙縉和趙柏林,因為遺囑的事在發愁,正好看見顧迎清從許安融那兒出來,讓我去套套她的話,他們想知道你們倆到底分手沒。”
程越生冷嗤了聲。
趙笙:“欸?所以你倆到底分沒分啊?”
“分了。”
“真分了?”趙笙不經意提起,“趙縉之后估計還會跟鄧榮濤計劃些什么,反正他知道你在背后給鄧榮濤施壓,他打算利用沈紓紜再做點什么。”
程越生說:“知道了。”他又問,“你從顧迎清那兒問出什么了?她怎么說的?”
“她也說分了啊。她防心挺重的,估計知道我在套她的話,跟我犟了好一會兒,我也沒法了,她怎么說,我就怎么告訴趙縉他們。”趙笙面不改色地扯著謊。
“知道了。有事再聯系。”
趙笙在他掛斷前喊住他:“所以鄧榮濤那兒到底怎么回事,趙縉說鄧榮濤也被你逼急了啊,你做了什么?不準備拉長線釣大魚啊?”
“用不著你操心。”
“我當然不操心,但鄧榮濤什么人?我擔心你活不到那一天,兌現給我的東西啊。”
“答應給你的自然少不了。”
說完程越生便掛斷電話。
心說還釣個屁的魚,鄧榮濤敢讓人殺州港獄中的證人,又讓樓家出面,說動上面直接停了北城州港聯合調查組進行的任務。
鄧榮濤都要只手遮天了!
秦宗誠坐在沙發上,聽了他打電話的內容,戲謔道:“你這是何苦呢?要跟人家分手,把人推得遠遠的是你,背后事無巨細地關心人家動向的,也是你。”
程越生根本不睬他。
秦宗誠要在南江待一晚,留宿在程越生家里。
哦不,確切來說不是家。
是一間江邊的樣板房大平層,也是程越生目前的落腳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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