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自己沾滿鮮血和傷痕的手掌。
奧克耶看著自己手腕上的圓環,掙扎著想要發出最后的提醒。
“好久不見了,奧克耶……”
然而這時,伴隨著一聲嘶啞的嗓音。
一只枯瘦的手掌出現,抓住她手腕上的機械圓環微微用力,瞬間堅固的圓環瞬間就被捏碎成兩斷。
勉強壓下自己內心的震驚,奧克耶艱難的轉動腦袋看向聲音的主人,恍惚間一張蒼老枯瘦的面孔在她的眼前浮現。
“昌埃米爾?!”
睜著自己虛弱的眼睛,奧克耶的嘴中發出了不敢置信的聲音。
對于昌埃米爾,她自然不陌生,作為曾經瓦坎達的哲學家以及是國王皇室的導師,然而,他曾經在瓦坎達享有十分崇高的地位,如果不是因為提出了反君主制的想法,觸怒了王室和長老部落理事會而遭受到了流放的話。
雖然,當時昌埃米爾遭遇流放的時候,奧克耶還僅僅只是少女,但是依舊對于那次的事件印象深刻。
只是,她沒有料想到,這一次發動對瓦坎達襲擊的人,居然會是曾經被流放的昌埃米爾。
“我明白了,難怪這些家伙會知道振金的運送渠道,原來一切都是你,昌埃米爾,但是,為什么,你為什么要這樣做,國王雖然驅逐了你,但是并沒有因為冒犯而將你處死,你為什么還……”
瞬間,奧克耶明白了過來。
原來之前的振金偷盜事件并非因為瓦坎達內出現了內鬼,而是有昌埃米爾這個過去十分了解的人所告知的。
作為前王室的導師,昌埃米爾知曉許多密辛,包括作為親衛隊隊長奧克耶也不清楚的。
“你看起來成長了不少。”
面對奧克耶的質問,昌埃米爾并沒有否認,他看著眼前這個女戰士,淡淡的說道:“當初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還只是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
“是國王給予了我機會,瓦坎達訓練我,使我成為了強大的戰士。所以,我一直對于國王保持敬畏,而不是像你,昌埃米爾……”
“這就是我和你的差別,奧克耶。”面對女戰士的質問以及反駁,昌埃米爾緩緩站起身體,在他的身后大量的圣甲蟲聚集形成黑色的密集的蟲霧:“你只會服從,在特查卡所謂的君主制度之下選擇了臣服,而我卻提出了反對,只是過去的我太過于愚蠢,以為這一切只需要通過單純的提議就能改變,顯然過去的我有些過于天真了。在遭受流放的這段時間之內,我醒悟了過來,想要改變一切單靠純粹的想法并不可行,唯有力量,強大的無法阻擋的力量,才是改變一切的唯一方式。”
“因此,我帶來了這無與倫比的力量……”
伴隨著昌埃米爾的話語,他的身后眾多的圣甲蟲凝聚成為一只巨大的漆黑拳頭,控制著這個拳頭對準奧克耶,昌埃米爾用近乎冷酷的語氣說道:“來向特查卡證明,他當初的決定是多么的錯誤。”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