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東子怎么樣了”林依蘭看著躺在床上、一臉通紅,還在昏睡的小東子,有些擔憂地問道。
照顧小東子的水木起身回道“謝娘娘關心,奴才剛才看了一下,還燒著呢不過娘娘給東東請的太醫已經給開了藥,等下服了之后,想必很快就能好了。”雖這么說,但他的神情至始至終都沒有抒懷過。
林依蘭沉默了一下,道“今天的事,嚇著這孩子了,也是本宮疏忽了。”她說的是她仗殺那幾個奴才的事。
在夏宮的時候,她就想通了。與其這樣算計來算計去,還不如讓所有人都不敢來惹她。
那幾個奴才,一直在和外面傳遞著消息,雖說只是些無關緊要的事。她原來留著他們,也不過是為了想要迷惑那些別有用心之人。
但是現在她發現她錯了。
她一味地隱忍謙讓,只會讓別人覺得她好欺負,什么人都敢對她伸爪子。只有狠狠地斬斷他們的觸手,他們才知道痛,才知道害怕。
后世有一句話說的好,在絕對實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紙老虎,她以前就是顧慮太多了。
雖然她現在的這個方法有些簡單粗暴,副作用也不輕,但絕對的立竿見影,誰再想算計她,就要做好被她狠狠打回去的準備。
所以她從夏宮一回來,就仗殺了那幾個奴才,就是為了殺雞儆猴、敲山震虎。
只是她卻忽略了的小東子的接受程度。他年紀還太小,也沒有經歷過這后宮的險惡,一直被她和水木護著,如同生活在溫室的花朵一般。
這一次親眼看著五個熟悉的人在自己眼前喪命,當時就嚇得臉色蒼白,晚上人就起了高熱。同屋的水木看著不對勁,就立馬告訴了林依蘭。
林依蘭接著說道“小東子的性子根本不適合這個后宮,等有合適的機會,本宮安排他出宮的,讓他在外面安穩地過一世的。”
這是她的真心話,其實這個想法,她早就有了。她真的挺喜歡這孩子的,不想他和她一樣,一輩子只能困守這一方天地。
水木聞言,立馬跪下來磕頭,原本有些愁緒的臉上全是感激之色“娘娘仁慈,奴才代東東給娘娘謝恩了。”說著,實實地給她磕了三個響頭。
“你快起來吧本宮這樣做也不是為了你。”林依蘭連忙免禮道“倒是本宮很好奇,你為什么這么護著小東子根據本宮所知道,你和小東子也沒有什么血緣關系,在來本宮宮里之前,你們也沒有什么交集,怎么獨獨對他另眼相待”
水木這個人也許是監察司暗衛出身,雖然辦事效率高,但對誰都很冷淡。只有對小東子的時候,他的臉上的表情才會豐富些。
說實話,她還沒見過他對除了小東子外的人很什么好臉色呢就算是她,也總是一副撲克臉。她曾一度認為內衛的訓練,連人類的基本感情都會泯滅掉呢。
見水木的表情有些躊躇,林依蘭忙道“不方便說嗎若是如此,本宮也不勉強。”
“也沒有什么不方便說的。”水木搖了搖頭道“娘娘應該知道,奴才是出生監察司暗衛,經常要到外面出任務。第一次出任務的時候,奴才才十四歲,也許是因為經驗不足和緊張,第一次任務雖然成功了,但是被人追殺打成重傷,最后只能躲在一個破廟里面。這一期間,奴才被七歲的東東發現了,他當時年紀還小,不知道里面的深淺,見奴才受傷了,每天堅持給了送水食,直至奴才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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