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強的腐蝕性這根本不是鳥,這到底是什么東西
莫斐沒想到天災進化期的初期,就能遇到這樣的東西。在郊區的密林里,已經進化出這樣的鳥類怪物嗎
難道那些鳥有的不是被熱死的,而是碰到這種怪鳥
這兩只鳥飛得極快,一直對她們窮追不舍。
現在跑回家的話,難保這怪鳥不會追過去。
就它這口水的腐蝕度,她的別墅屋頂怕不是早晚要玩完。
空間里還收著另外一輛租來的車,莫斐計算著她把車取出來帶著孩子們上車需要多少時間,有沒有機會繞圈擺脫這兩只鳥。
就在這時莫嘉年忽然大喊了一聲“媽媽”
莫斐的第六感在這一刻發揮到極致,就地一躲。
幾乎是同一時間,莫嘉年那長約半米的灰白色觸手就這樣直接貫穿進一只怪鳥的血肉里。
原是這只怪鳥瞄準了莫斐,一個俯沖想從后背偷襲,試圖用利爪抓穿莫斐的脊骨。莫斐一躲,莫嘉年的觸手剛好有了足夠的攻擊距離。
觸手的一端長在莫嘉年的手上,另一端則絞進怪鳥的五臟六腑里頭,仿佛在吞吃里頭的血肉。一直等到異能三分鐘時效快過的時候,觸手才戀戀不舍地從怪鳥的身體里出來。這只怪鳥已經完全死透了,它的皮肉翻開在一邊,莫斐發現它竟然沒有一滴血滴落在地上。
此時莫嘉年的左手已經回復成正常的模樣,但上面卻沾染了很多烏黑的血。
莫斐皺了皺眉,直接取出空間水澆在上面清洗。
心中卻在想,難道嘉年的異能觸手會主動吸食血液
“媽媽,還有一只鳥不見了。”莫嘉年之前還覺得自己的觸手有些可怖,但現在他只覺得三分鐘的時間太短暫。現在還有一只鳥不見蹤影,就意味著他們依然處在危險中。
“別怕。”莫斐站直身體,擋在莫嘉年和莫嘉月身前,警惕地看著四周。
剛才慌不擇路地跑,她這才發現這處地方她沒來過。四周的樹木較為稀疏,另外一只怪鳥不知道去了哪。
正當一家三口都心神不寧時,不遠處卻突然傳來了一陣槍聲。莫嘉月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另一只手捂住莫嘉年的。她剛才分明還因為哥哥手上沾滿血有些怕,現在這會已經什么都顧不上了。
危機總是能讓一個人在最短的時間內長大。
莫斐從空間里取了一根電棍出來。
有槍就代表有人。
以前持有槍的只能是警察,現在卻不一定了。
更遑論這槍聲還離她們這么近。
莫斐慢步向前挪,卻看到大約一百米遠處停著一輛白色的suv。
車旁邊站著一個戴著灰色防曬帽,穿著灰色防曬衫的人,身形挺拔且高,比莫斐見過的絕大多數男人都要高。他側著身體,似乎根本沒有注意到不遠處觀察他的莫斐。
男人端著一把雙管獵槍,瞄準了半空中的怪異黑鳥。
怪鳥身上剛才已經中了一槍,鳥喙中不停地流出更多腐蝕性液體。
那人瞄得極準,這兩槍過后,怪鳥終于失去掙扎的力氣,奄奄一息地掉落下來,嘴里令人畏懼的咕咕聲也徹底消散。
兩個孩子都看呆了,紛紛鼓起掌來“喔喔好厲害”
那人顯然聽到了孩子們的動靜,只往他們這邊瞟了一眼,也露出未被口罩遮住的上半張臉來。
那雙眼睛看起來沒什么神采,猶如寒潭一樣幽深,便顯得格外冷淡漠然,看他們和看旁邊的樹沒什么分別。
男人直接掏出繩子把那怪鳥一捆,拖上后備箱后就發動了車子。
莫斐站在原地沒出聲,渾身都緊繃著。
直到看到車子開出視線外后才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