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有情況。你們帶好武器,我先下車,你們隨后。”林季原有條不紊地說。
等幾人都點點頭后,林季原從座位下抽出一把有半個手臂那么長的長刀來。
汽車站兩邊是幾個門面,門面上邊是五層樓高的自建民房。這些地方都緊緊閉著門。唯獨汽車站是大門敞開的。汽車站進站口的水泥路面上,能清楚看到幾排已經干涸的血跡還有拖行的痕跡。
不用想都知道這里發生過什么。
穿戴好防曬裝備的林季原緩緩向前,撿起路邊的半塊磚頭朝里頭丟了過去。
磚頭撞擊地面發出聲響,隨之而來的便是一陣步伐不一的腳步聲還有含含糊糊的嘶吼聲。
“真有喪尸”林季野很興奮,“老哥,你分我一只。”
彭遠和藍成蔭握緊了手里的刀,隱約都覺得刺激又興奮。
他們一路從白云大學拼殺出來,林季原為他們解決了絕大多數的麻煩。他們三個這一個多月里跟著林季原不停訓練,一直苦于沒有機會實戰,今天可算是有這樣的好機會了。
四人在進站口大廳的入口處站成一排。眨眼的功夫,幾個穿著車站員工制服的喪尸就沖了出來。
其中一個大約是車站的安保人員,手里還拿著一根不知道還有沒有電的電棍。
他們不是脖子被咬出一個豁口,就是耳朵、鼻子被咬沒了,還有斷了只手,斷了只腳,卻還在地上爬行。
其中一頭女喪尸的嘴里,還在嚼著什么東西,像是手指頭又像是眼珠子。
想來這些工作人員生前在這里工作,變成喪尸后也游蕩在這里舍不得離開。
一旦有人闖進來想躲陰涼,或者找吃食,就會成為他們的盤中餐。
在看到林季原他們幾個后,這群喪尸就像貓聞到貓薄荷一般,近乎瘋狂地沖了過來。
林季原眼神冷漠,不等喪尸近身就先持刀沖了過去,猶如玩切水果游戲一般手起刀落。
林季野早就在腦海里幻想過無數次砍喪尸的畫面,學著他哥的樣子在喪尸群里鉆來鉆去,又借助旁邊的桌椅板凳和喪尸玩起捉迷藏,靈活得像一頭泥鰍。
彭、藍兩人開始還不敢使力氣,下死手,在喪尸眼看就要貼臉咬人后,終于狠心一刀砍了過去。
20分鐘后,林季野熱情地敲響了莫斐的車窗“莫姐,你直接把車開到大廳前面吧,和我哥的車停一塊。叔叔阿姨,你們放心,里面安全了。”
他一邊說一邊擦了擦滿頭的汗。
“季野哥哥。”兩娃聽聲辨人,哪怕林季野渾身裹得嚴嚴實實,他們還是認出來了,禮貌地叫道。
“哎”林季野笑瞇瞇地應了,然后又一溜煙地跑回大廳里去。
“季野這孩子又活潑又陽光,還挺有禮貌的。”莫志誠看著林季野的背影,“你知道這孩子學什么專業的不”
“你管人家學什么專業。現在學打喪尸專業,熱不死專業。”宋宜對于丈夫突如其來的問題,很是無語。
以前女兒剛上大學的時候,莫志誠就是這樣,見到一個年輕男孩子就要問問什么大學什么專業,仿佛給莫斐物色對象一樣。
也不想想女兒現在都30歲了還帶兩個孩子,林季野可才24歲。
“是是是,我也下去打喪尸。我的釣魚竿給我帶上了嗎到時候我對著喪尸就甩一竿,一竿一個。”
莫志誠馬上回嘴。
莫斐隨口應道“帶著呢。”
空間里雜七雜八的東西堆放著,她哪記得帶沒帶。大不了到時候拿根木桿子和棉線,給她爸做條原始魚竿。
“外公好厲害。”莫嘉月是莫志誠的忠實粉絲,立馬給莫志誠鼓掌。
“月月你別信你外公的。他還釣喪尸呢,以前天天去釣魚也沒見釣上來幾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