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沒有自動清潔功能,但地毯有,而且反正最后都要滾到地毯上
還不如一開始就在地上弄,而這個面對面的姿勢是試驗后最合適的。
“這有什么關系,叫015拆下來洗洗就是了。”
“雄主。”
西澤叫了他一聲,卻不再有下文,試探著伸手撫上他的小腿,尾指勾住了末端的一截褲腿。
相處久了之后,耶爾也摸清楚了一點他的脾氣。
類似現在這樣就是在堅持自己的選擇,偶爾叫他一聲又不說話,像是在極其隱晦地撒嬌,想要得到一個安撫的摸摸。
耶爾瞇了瞇眼,難得沒有去給予回應。
西澤等待了一會,意識到沒有安撫了,于是也不看著他,轉而垂眸開始研究地毯上的花紋。
耶爾從口袋里摸出一條發圈,勾了勾唇不再逗他,“好了,再靠過來一點。”
“你頭發是不是有點長了,老是遮眼睛。”
他三指擴開那個發圈,另一只手摸上西澤靠過來的腦袋,手指簡單梳了幾下,最后攏成一撮,扎了個松緊合適的低馬尾。
“哈。”他指尖撥弄著那個小揪揪,輕笑了一聲,尾音上揚。
“你看,一條小尾巴。”
無形的精神力細絲在空氣中匯聚,隨著雄蟲的心意開始變換形狀,纏繞在那修長指尖,也開始狎昵地玩弄那小撮頭發。
手指捏住根部,將柔滑的發絲一圈圈卷在手里,慢慢從頭到尾順了一遍。
“”
西澤的身體猛然一顫,條件反射地抬起手,卻在下意識按住那手腕之前生生停住,退而求其次地按住了雄蟲的大腿,手指屈起攥緊那塊布料。
耶爾垂下眼睫,輕笑一聲。
那暖融的精神力像是萌發的筍尖,噼里啪啦地在血肉中生長綻開。
被另一股完全不同的精神力入侵的感覺強烈而清晰,不管來多少次都無法適應。
像被一寸寸地剖開外皮,見到內里鮮紅的血肉和清晰經絡,被看見肝膽肺腑,被內視心臟如何蓬勃跳動
甚至比那更糟,會被捕捉到那些不堪的、羞恥的,無比隱秘又脆弱的東西。
雄蟲原本的性格還挺溫吞的,但不知道是被這段時間的“廝混”帶壞了,還是挖掘出了本性,變得愈發惡劣起來。
無傷大雅,對雌蟲而言卻有些難纏了。
“你既然有尾巴,那應該也會嗷嗚嗷嗚叫對吧,叫一聲來聽聽”
沒聽過這樣撒嬌似的逼迫,根本讓西澤生不起氣來,最終只能咽下自己無限縱容出來的“惡果”。
“沒有”
他紅著眼搖頭拒絕,聲音像哽在了喉間,“沒有尾巴”
“怎么沒有那這是什么”
明明只是頭發末梢,卻好像長出一條真正的小尾巴一樣,敏感嬌氣又軟嫩脆弱,被那靈活的手指欺負得怯怯發抖。
“嗯、雄主別這樣。”
被撫摸時,難以忍耐的麻癢從頭頂一路蔓延到腳趾,像是從骨頭縫中鉆出來,發了瘋一樣入侵到身體深處。
“這條尾巴不合格啊”
耶爾感受著被噴吐在腿側的潮熱呼吸,伸手按住雌蟲的肩膀。
同時另一只手手指插入發圈下,揉著最敏感的根部轉圈,有節奏地上下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