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二十幾個逐漸減少到了十幾個,然后是七八個直到還剩下三四個。
其中不乏名氣極高或資金雄厚的大佬,但都被無情地淘汰出局。
而于此截然相反的,卻是這個無比陌生、被認為是踩了狗屎運的青年一直堅持到了決賽圈,讓抱著看熱鬧心態的一眾蟲逐漸傻了眼。
“什么情況就算走狗屎運也不能一直走狗屎運吧”
“出千了可以報告給拍賣方檢查一下嗎”
而坐在賭桌前的耶爾動作從容,對那些惡意言論充耳不聞,也沒有避諱四面八方審視牌面的視線,大大方方地掀開了面前的牌。
仍然是無比中庸的牌面。
不是被淘汰的最后一名,卻也沒有大包大攬贏下所有砝碼,但偏偏每一次都是這樣,然后在這個位置上足足堅持了幾十輪。
一片嘩然
“不可能這家伙絕對出千了主辦方主辦方”
不斷疊加的嫉妒終于沸騰,變得像刀一樣尖銳,充血的眼球惡狠狠地瞪向端坐在椅子上的耶爾。
“不公平一定是他用了比較隱蔽的手段算了牌,才能預估得這么準一定要檢查”
“不好意思。”
主持拍賣的蟲臉上笑意不減,彬彬有禮地回絕了搜身檢查的呼聲。
“總控室并沒有檢測到異常波動,也沒有找到絲毫出千痕跡。”
“放屁你可要想好,如果這家伙真的出千,拍賣場的金招牌今晚可就要被砸了”
“搜查必須搜查不然就是對所有蟲的不公平”
這番話一出,頓時激起一片吁聲。
更多聲音被帶動得叫嚷起來,全是已經被淘汰下來的賭客,幾乎要形成一片聲討的聲浪。
可能是自認抓住了拍賣場的把柄,以為借著這次眾呼,就能順勢重啟賭局說不定再來一次,勝利者就會是自己
但被所有蟲針對的對象卻并沒有什么表示,掀牌的動作干脆利落,連垂落在面具間的烏黑碎發都沒有亂上一絲。
他對面的中年蟲神色倏地微變,很是忌憚地看了一眼耶爾,才小心翼翼地掀開了面前的牌。
“不好意思了。”
和那平淡話語一同發生的,是荷官宣判他出局的聲音,那蟲神色瞬間難看至極,但也只能悻悻地離場。
此時賭桌上只剩下三個蟲。
眼看著耶爾不為所動,甚至在他們叫喊的間隙,又加速淘汰了一個賭客,已經快要成為第一名,那些蟲愈發瘋狂地叫喊起來
“不公平”
“搜查搜查”
“不能被有心蟲鉆了空子,搜查然后重啟牌局”
主持蟲有些為難地皺了皺眉。
他相信拍賣場的儀器絕對不會出問題,而且那一位此時還坐在上面。
有什么出千手段可以逃得過那位的眼睛
但形勢這么一面倒,他也不好置之不理,只能稍微上前了一步俯身詢問。
“這位閣下,請問您有用什么手段作弊了嗎”
“哪有這么檢查的,你們包庇是不是我看不用等明天了,今晚這金字招牌就臭了”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在子爵閣下眼皮底子下作弊,必須搜身后狠狠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