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越治療越嚴重之前分明可以笑可以說話的醫院到底是怎么治療的”
眉眼溫婉的女人因為爭吵漲紅了臉,一臉心疼地看著他。
“寶寶你告訴媽媽,是不是醫院對你不好,讓你覺得很不舒服”
你生病這么嚴重,一旦告訴你媽媽,她就不要你了到時候把你扔到垃圾場撿垃圾吃,餓死了喂野狗
“媽媽,我沒事。”
小耶爾喃喃道,“媽媽,我想回家。”
可是那么愛他的媽媽,又因為和爸爸爭吵不休,在再一次趕往醫院的路上出車禍死了,搶救無效后去世,甚至沒能見到最后一面。
再后來,他透過門縫,看見爸爸和那個心理醫生赤條條地抱在一起,糾纏著發出惡心的聲音,討論著怎么才能順利霸占媽媽留下的遺產。
哦。他想,原來這不是我的錯。
但他為什么還是這么難過,心臟被挖了一個空洞,日夜不停地流著血,好像再也不會愈合了。
爸爸,我好餓,這些圓圓的幣是能吃的東西嗎
自閉癥怎么會這樣
不行,我撐不下去了,我知道這樣不好,但是我真的面對不了自己的小孩是自閉癥媽,我想先回你那邊住一陣子。
又輸錢了呸都是你這個掃把星害的今晚睡垃圾桶,別想進這個家門
喂,你爸媽不要你了,誰會真的喜歡你早點認清現實吧。
真是狗養的婊子天生的災星你就活該和你那死去的媽一起下地獄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滾出去
“”
溫熱觸感覆在臉上,耶爾漸漸從久遠的回憶中回神,發現自己在無聲流淚,而雌蟲正有些慌張地幫他擦拭。
但大概是于事無補的,咸澀的水液不受控制地滑落,像是積攢了太久太久無法釋放的洪流,徘徊了多年終于找到出口,瞬間奔涌不止。
“對不起雄主,我不會再說那些話了,就當是我今天太激動才會越界,以后不會了”
西澤有些顫抖地道,聲音低啞又艱澀。
他從來沒有見過耶爾哭。
無法止住的水液源源不斷地流淌,怎么擦都擦不干,順著眼尾沒入鬢邊,一直沾濕了袖口和枕頭。
那雙烏黑眸子淚眼朦膿,分外清透漂亮,卻像一把尖刀插進心臟,帶來剜心刺骨的劇痛,讓他無比后悔剛才說出的那些話。
他可能真的太心急了,才會把雄蟲嚇到。
“對不起”
西澤慌亂到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能不停地道歉,努力想用自己的方式安撫耶爾。
卻很快意識到那些親昵的舉動,對于雄蟲來說也許只是負擔,在他已經剖白心意的情況下,更是顯得不合時宜。
他渾身都無措極了,猶豫許久,還是拿開了幫耶爾擦眼淚的手,但才剛離開就被抓住了手腕。
“等等”耶爾嘟囔道,努力清了清嗓子,“等我一下。”
他不斷深呼吸,想讓聲音更平穩一些,調整了一會后慢慢道。
“剛才只是突然想起不好的東西了不是因為你說的那些話,所以不用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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