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的刺頭嗎”
雄蟲不帶什么惡意地輕嘲道,眸底興味深深,緊盯著雌蟲的神情,不想放過一絲有趣的變化。
“不。不是這樣的嗯雄主”
西澤上面被手指頂著,下面被毫不客氣地踩著,脊背瞬間被熱汗浸濕,蜷縮的腳趾無措地顫抖著,抓緊地毯上的雪白絨毛。
這時015似乎捕捉到什么動靜,敲著門詢問道,“外面什么聲音你們怎么了嗎”
突然響起的聲音顯然嚇到了雌蟲,手心下的身體頓時緊繃,似乎生怕015破門而出然后看到自己的窘境。
他頓時忘記了是誰把他弄得這么慘,往耶爾的懷里縮去,但尾巴上踩著的力道卻突然加大,絲毫不憐憫那些狼狽和眼淚,像是一個無比冷酷的劊子手。
明明戰場上受了多么嚴重的傷,雌蟲也從沒有喊過一聲痛,淪落黑市被毒打折磨時,也從沒有出聲求過一句饒。
但在面對耶爾時,他卻很容易心生委屈,然后被步步緊逼到啞聲抽噎,每次都要被抱在懷里很久才能平復下來。
耶爾見他叫得這么慘,便脫了鞋光腳踩上那條尾巴,放輕了來回的動作。
那只腳白皙柔軟,沒有什么繭子,是嬌生溫養出來的一方白玉,不像軍雌是在戰場里磋磨出的厚重粗糲,細嫩到幾乎讓西澤害怕自己會硌到它。
他全身上下已經濕透了,鉑金色的眼眸被水洗過般濕潤干凈,半闔著眼壓抑急促的喘息。
“怎么哭了”耶爾抽出手指,俯低了身體,用頭抵著西澤的額頭,“別怕,門已經反鎖了,015出不來的。”
他輕輕吻去西澤臉上的淚痕,潮濕咸澀的味道在舌尖化開。
西澤屏著呼吸感受耶爾噴灑的灼熱呼吸,因為臉上的柔軟觸感而心神劇顫。
但那吻只是蜻蜓點水,吝嗇地停留了一瞬就離開。
“可以親一下這里嗎。”
他濕紅著眼睛啞聲請求,“就一下。”
耶爾便又低頭,在他唇上落下一個吻。
西澤便饜足地閉上眼睛,不再要求更多,溫順地在雄蟲的手心里敞開自己,溺斃在一波波洶涌澎拜的精神力沖擊中。
他覺得自己好像一只氣球,被貪玩的小孩抓在手里,一會兒揉圓一會兒搓扁。
體內的熱意酸脹不斷積累,隨時都要爆發,最終在一記強力擠壓之下,晃晃悠悠爆開。
汗水落入眼睛里,帶來一陣潮濕的酸澀。
西澤沒有在意這個,只是聲音低啞道,“雄主,還不能動嗎”
這次全程少了和雄蟲的觸碰,總感覺有點憋悶,少了極重要的一環似的很不舒服,要和雄蟲黏黏糊糊地緊貼在一起親一會才能好。
“乖,還不行,再等等。”
耶爾輕聲哄他,卻仍然沒有解除禁令,反而繼續釋放出了精神力。
雌蟲的精神力本源感受到召喚,被輕而易舉地勾了出來,明明和雌蟲一樣強大無比,卻團成小團黏糊緊貼在耶爾腳邊。
同時,耶爾感覺到額頭有些微妙的發癢,難以言喻的感覺席卷了他的感官。
看著西澤發間繃緊又放松,甚至有些細微痙攣的細軟觸角,他喉結微動。
想
耶爾伸手撫上雌蟲頸側,沿著滾動的喉結往上,將他的臉抬起來,“抬起頭,乖”
西澤臉上都是潮濕的淚痕,鋒利冷淡的眉眼軟和得不成樣子,仍在急促喘息著,乖乖由著耶爾擺弄。
“別動。”
耶爾低下頭和他額頭相觸,那兩根觸角剛好對上他有些麻癢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