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理解,你自己決斷吧,不過現在的場面挺麻煩的,就算你不想,冕下也已經站到了迦諾的對立面,還是不死不休的那種。”
他看著好友擔憂的神情,又想起雄蟲選擇了并肩時的神情,又忍不住笑了一下寬慰道。
“更何況,這就是冕下自己的意愿,你的想法他未必不能理解,只是仍然選擇了站在我們這一邊。”
入局者總更容易陷于局中,看不清事情的原貌,又因為難以達到真正的換位思考,所以才總是產生各種各樣的矛盾。
其實怎么選擇都會后悔,倒不如順從此刻的心意。
這番話好似撥開了云霧,西澤出神地盯著半空中的一點,神色中的郁氣逐漸消散,變成有些恍惚的頓悟。
“冕下想得可比你通透多了。”
素來端正持重的大皇子眉梢微挑,有些幸災樂禍道。
“你這段時間一直在糾結這個保不準冕下已經生氣很久了,才會選擇用這種方式告訴你他的答案。”
“還不趕緊去哄一下,小心雄主被別的心機蟲戳走了。”
眼看著舞會到達中場,耶爾好像有些疲憊,和陛下告辭后就獨自下了高臺,似乎是想回休息室整頓一下。
西澤連忙放下酒杯,起身跟了上去。
將休息室內的無關蟲清了出去,耶爾才終于將外套解下來,側身躺在了沙發上,低垂的眼尾泄露出些許怠惰來。
“咔噠。”
門被輕輕地推開又關上,熟悉的步伐靠近身后,耶爾仍然沒有睜開眼,任憑雌蟲從身后輕輕環抱住他。
細碎的親吻落在耳后,將耳尖染上一層薄薄的粉,像是雪豹一下下舔毛般的親昵和討好,讓半邊身體都泛起細微的麻癢。
“雄主。”
西澤低聲道,沒得到回應后躊躇了一下,又叫他,“耶爾。”
“嗯。”
耶爾在他懷里轉了個身,睜開眼睛看向上方的雌蟲,起身拉住他禮服下的領帶,將雌蟲往自己的方向帶了帶。
無聲對視了一眼,雌蟲閉了眼低下頭,溫順地迎合著他發泄般的啃咬研磨,偶爾從喉間逸出舒服的輕哼。
“喝酒了味道有點苦。”
把雌蟲的唇都啃腫了之后,耶爾才堪堪放過了他,咂了咂嘴,聲音有些沙啞地道。
又想起雌蟲的味道一直都是苦澀的,他忍不住嘆了口氣。
“你沒什么想要對我說的嗎”
西澤神色僵硬了一瞬,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從何說起,一時間有些無措地僵住了。
“我問你,為什么要提前簽署財產證明,說如果遭遇不測或者以后分開,都把百分之九十五的財產都留給我”
耶爾捏了捏他的臉,卻沒有用力,“就這么想凈身出戶”
“沒有。”雌蟲乖乖讓他捏,聞言含糊道。
“還有,為什么書房里存放處理好的蟲的資料越來越多,都是和你沒什么關系,但都想把主意打到我身上的家伙。”
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必然會招來覬覦,還有各種各樣的惡意和騷擾,但在看到拼命滑都滑不到盡頭的資料時還是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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