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朗滿頭問號,顯然不知道元帥進房間拿個東西怎么會拿那么久,而且現在又是什么場面,管家機器成精了
“主蟲醒過來啦西澤不能和你去上班了,你自己開車去軍部吧。”
015叉著腰,理直氣壯地下了逐客令。
“元帥的小名也是你能叫的”
白朗下意識還嘴道,而后才反應過來它的話,神色瞬間凝固,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啊啊”
主、不是,它說誰醒醒了
他獨自消化許久,然后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那我走了,稍后拜托你和元帥說一聲,有重要的事會發郵件聯系代我和冕下問一聲好。”
門外的聲音終于都消失不見。
久別重逢的思念都融化在懷抱中,耶爾緊閉著眼感受雌蟲的氣息,一直懸著的心終于落到了實處,無比安定而愉快。
但懷里的雌蟲仍然在無可抑制地發抖,像是被傷害過一次后,就再也無法全心全意相信人類的野獸,極度恐慌而不安。
“”
西澤聽到自己沉默的喘息,還有耳膜中震動的巨大轟鳴聲。
心臟處幾乎撕裂般疼痛,幾乎要壓抑不住那些奔涌的情緒,不僅僅是思念和愛意,還有更多無從紓解的奇異欲望。
那些灼熱一寸寸灼燒至眼尾,讓他根本無法滿足于只抱著雄蟲,而不是更深一層地融為一體。
“可以嗎”
乍一聽到這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耶爾愣了一下,一句“什么”還沒有說出口,就猛地被按進了柔軟的床里。
“”
他雙眼微微睜大,雙手被按在兩邊耳側,看著雌蟲跨坐在自己的腰腹上。
白茫茫的晨光打在西澤身上,讓他看上去像是遭遇襲擊而將腰背弓起的野獸,身上的軍裝緊繃到了極致,勾勒出矯健漂亮的線條來。
下一秒,他放開按住耶爾的手,雙手拽著衣服的下擺,將上半身的軍裝快速脫下甩到一旁。
“可以嗎”
西澤垂眸看他,眼眶一片通紅,仍然可以看見臉上的道道水痕,未定的喘息中仍然壓抑著顫抖。
怪委屈的,但又性感得要命。
耶爾下意識顫栗一瞬,感受到心臟處無聲而劇烈的轟鳴。
在閉上眼迎合親吻的間隙,他微闔著眼,近乎耳語地喃喃道,“當然可以。”
接下來的一切都不再可控。
耶爾只來得及答應,身上單薄的睡衣就成了戰損版,三兩下就被扔出去逶迤在了地板上。
氣氛緊張到來不及前戲,甚至來不及多說幾句話,就已經在床上滾成了一團,然后就再也沒有分開過。
“等等還好嗎”
滯澀感讓耶爾蹙了蹙眉心,卻還是沒能阻止雌蟲的動作,但明顯是有些痛的。
他屈了屈一邊腿,想要把西澤推開一些,但下一秒就再次被強制按住了手腕。
“別動。”
西澤深深地凝視著他,莫名帶了些攻擊性,像是想對他做些什么,卻又舍不得,只能渾不在意地繼續往下坐。
疼痛讓他清醒了些,忍不住伸手撫上耶爾的臉,將那些殘虐欲一點點埋進深處,不讓它們有機會嚇到雄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