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您看看背上的東西。”
西澤仍然堅持不懈要檢查后背的異狀,耶爾只能翻過身背對他。
而后就清晰地感覺到,一道灼熱的呼吸噴灑在那片地方,激起一陣陣細微的麻癢。
他喉結微動,還是忍了下去,想要開口轉移一下注意力,話音卻被雌蟲打斷。
“這次回來,雄主還會回去嗎”
剛才久別重逢太過激動,還沒有好好聊過他回去的事,耶爾清了清嗓子,正要說清楚,就再次被搶了話音。
“如果您要回去的話”
西澤收緊了抱住他的雙臂,似乎蜷縮起了身體,將臉埋在他的肩胛骨上,呼吸緊繃而顫抖。
他似乎很害怕聽到那個答案,卻又忍不住問,問了又不讓耶爾回答,實在矛盾得很。
“如果我要回去的話”
耶爾重復了一遍,身后的雌蟲呼吸重了一瞬,但仍然沒有說話。
一直到他忍不住要翻身時,雌蟲才低聲道,“如果您要回去的話,能不能星期三回去”
耶爾愣了一下,“星期三為什么”
身后的西澤卻不說話了,只是不停地用臉蹭他的后背,鼻尖輕劃過那兩道柔軟的縫隙。
直到耶爾好奇地催促了好幾次,他才低聲道,“星期三是我工作最忙的時候,多半需要加班”
但就算是這樣,雌蟲的聲音也很不情愿,像是舍不得分出一點財富寶物的巨龍,權衡利弊猶豫許久才肯割讓一點點。
“就算是星期三,能不能也不要過夜,我多半會在后半夜回來,抱著雄主一起睡覺見不到您我會失眠到天亮的。”
斟酌許久,西澤又低聲找補了幾句,試探著把推出去的寶物往回扒拉,甚至不惜放低姿態賣一點慘。
“噗。”
耶爾憋了一會,還是忍不住噴笑出聲,簡直不知道說他什么好。
他笑得幾乎停不下來,連帶著肩背都在輕微震動,而身后的雌蟲強撐著始終沒有出聲,似乎是打算賴到底了。
和雄蟲的存在比起來,臉皮早已經算不得什么了。
好半晌,耶爾才終于笑夠了,卻也不打算再逗他。
“我不會再回去了。”
他在西澤懷里轉過身,看著雌蟲的眼睛,一字一頓地道。
“回去的通道已經關閉,我以后都會呆在這里,不會再昏迷不醒也不會突然離開了。”
西澤的眼睛一點點睜大,神情一片難以置信和茫然,而后就是席卷而上的悸動和震顫。
那些復雜的情緒在他臉上雜糅混合,最終凝固成要哭不哭要笑不笑的奇怪表情,顯然已經強撐到了極致。
耶爾抹去雌蟲眼尾滑落的水液,湊過去和他額頭相貼,毫不避諱地看著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眸,聲音很輕。
“你好像生病了,不過沒關系,我已經回來了,以后都不會再離開了。”
“真的不走了”
西澤緊緊攥著他的手腕,聲音一片嘶啞,一遍遍地確認剛才的承諾。
“真的不會離開了嗎”
“真的嗎”
耶爾深吸了口氣,快速眨了眨眼,強壓下襲上眼眶的酸澀淚意。
這會至少有一個保持理智吧,互相抱頭痛哭像什么樣子。
但再次開口,他的聲音也不可避免地泄露出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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