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房子的隔音效果一般,西澤將外面的動靜聽得一清二楚。
他比耶爾更明白雄蟲保護協會的來意,也明白之前的安逸日子大概就要到頭了。
真正可怕的不是精神疏導,或者其中伴隨的運動,因為那到底能說是在進行身心都舒服的交融結合。
而需要用上這種東西的,卻是完全的虐待,沒有溫柔的愛撫和親吻,只有鮮血淋漓的痛苦,除了施暴者不會有任何蟲喜歡。
幼年他已經看過太多次這樣的場景雌父被雄父抽打得鮮血淋漓,失去意識倒在一片血泊中,渙散的雙眸看向自己藏身的角落。
那曾是籠罩了整個童年的噩夢,不同于戰場的血肉橫飛,甚至沒有專業刑訊室的一半可怕,卻在心臟燒穿了一個深不見底的空洞,時時刻刻流淌著烏黑的血。
這段時間下來,他能察覺到房子里并沒有懲戒室,甚至連這些工具都沒有一件。
但相比雄蟲并不喜歡這種可能性,西澤更偏向于雄蟲其實并不了解。
等起了興趣后,在雌奴身上試手便是再自然不過的事,而新手多半控制不好力度,不知道他現在的身體還能撐多久。
但這段時間的相處似乎腐蝕了他的防備,那些溫和的柔軟的東西填塞著那塊空洞,雖然還隱隱地疼,卻不再尖銳而激烈。
西澤的眸光落在虛空中的某處,里面的茫然未散,無意識袒露著細碎而脆弱的金色流光。
雄、主。
他唇齒間碾磨著這個稱呼,翻來覆去無聲喃喃,眼尾流露出一絲自己都未曾發覺的畏懼和眷戀。
“您看這個,是可以固定雌蟲的手腳讓他不要亂動的”
耶爾原本漫不經心地托著下巴,聽到這個后微微睜大了眼。
這個感覺上藥的時候可以活用一下,防止雌蟲亂動加重傷勢。
“這個,是可以打開生殖腔的內窺器和注射器,可以在里面裝牛奶或者”
啊,上藥時手法不專業的話讓傷勢加重的可能性很大,專業的器具感覺會比手指好一些。
耶爾稍微提起了一點興致,但一路聽下來又覺得差點意思,能用又不太正規的樣子,眉心又糾結起來一點。
那工作蟲講得口干舌燥,接過015遞過來的水一飲而盡,又道,“可以允許我使用您的雌奴演示一下嗎”
耶爾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后神色微冷,幾乎生硬地拒絕道,“不行。”
那工作蟲有些尷尬地笑了一下,神情卻有些不屑。
“畢竟是閣下的第一個雌蟲,也能理解您現在的占有欲,但其實就是個低賤的雌奴罷了,該用就用,不要吝惜。”
他不知道教訓過多少硬骨頭的雌蟲,甚至不乏軍雌,自詡是這些用具的精通玩家,而那些雄蟲也樂得免費看一場表演。
“您還沒試過,不感興趣很正常,說不定看完后就喜歡上了。”
那個蟲擠眉弄眼地暗示了一下,從箱子里拿起一條長鞭,在空中打出了一道脆響。
“保管把那賤奴抽得皮開肉綻,痛哭流涕求饒”
“首先,我不會讓你碰他。”
耶爾一字一頓道。
他的神色徹底冷下去,漆黑眸光盯著眼前的蟲,無意識釋放出的壓制讓其臉色一變,“其次,他不是我的雌奴,請你放尊重一點。”
“最后,感謝你的講解,但是你可以離開了。”
他彎了彎唇,眸底卻沒多少笑意。
那工作蟲完全被震住,動作僵硬,半晌說不出話來。
最終磕磕絆絆道,“呃、那那這次引導就這樣吧,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