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故事分別留下了兩個懸念,一個是一個身世不明突然死去的老人,另一個則是一位誠實善良的管家蒙受了不白之冤,一怒之下準備進城跟一位公爵打官司。
而這一次的部分,直接就是接著上一部分的故事開始寫了:
“就這樣,伊赫梅涅夫全家搬到了彼得堡。我就不來描寫我與娜塔莎久別重逢的情景了。在這四年中,我從來也沒有忘記過她。當然,每當我想起她的時候,我自己也不完全明白我當時的感情.”
看到這里,這位姑娘難免有些走神,因為看這個意思的話,“我”其實對跟我一起長大的娜塔莎懷有愛戀的感情,而文中的“我”又難免帶了一點自傳色彩:
“就在這時候,在他們到來之前不久,我完成了我的第一部長篇,也就是從此開始我的文學生涯的那幾篇短篇.”
“我”因為寫了一些短篇直接在圣彼得堡一舉成名,就算養父伊赫梅涅夫納悶于:“作家,詩人!真叫人納悶……這些寫詩的,什么時候變成了一個行當,變成了一種官銜的呢?這種人終究只會亂寫亂畫的,靠不住吧!”
但終究因為那鋪天蓋地的贊美對“我”另眼相待,乃至于娜塔莎的母親也注意到了“我”跟她的女兒之間的異樣,以至于她開始擔心:
“她見狀突然害怕起來:我畢竟不是伯爵,不是公爵,也不是大權在握的親王,或者退一萬步說,也不是年輕瀟灑、胸前戴滿勛章、由法科學校畢業的六等文官!安娜·安德烈耶關娜不喜歡自己的希望只能實現一半。
“都夸他,”她尋思,“夸他什么呢——不知道。作家,詩人……這作家到底算老幾呢?”
這樣的反應在讓娜佳感到有趣的同時,倒是也自己在心里反駁了起來,作家、詩人,特別還是像米哈伊爾那樣的,就算是伯爵和公爵也換不來!至于說年輕瀟灑、胸前戴滿勛章、由法科學校畢業的六等文官,娜佳覺得是有機會的。
畢竟米哈伊爾的學業還未完成,以他的才智,自己家在有些部門里也有著不錯的影響力,如果這樣的話
想著想著,娜佳突然也開始幻想了起來
幻想了好一會兒,娜佳便繼續看了下去。
“我”因為文學事業的成就,大有愛情和事業雙豐收的架勢,一家人也是在這這樣幸福的時刻開起了玩笑,說起來對未來的規劃,這樣和和美美的場景看著看著就讓人忍不住露出了微笑。
娜佳在為這樣的故事感到高興的時候,倒是又想了想別的事情,畢竟這個“我”確實有很多米哈伊爾的影子,以至于讓娜佳都開始懷疑米哈伊爾是不是真的跟一位一起長大的姑娘有過什么關系,但是仔細想了想自己打聽來的消息,這位心思變得很快的姑娘總算是又沉下心去讀后面的內容了。
而她本以為會是一個一直美好下去的故事,豈料僅僅一年過去,一切都發生了改變:
“而是因為在這一年中我好像熬過了十年,我的娜塔莎在這一年中也好像過了十年。我們兩人之間已經橫亙著一條鴻溝……”
與此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