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去。”米爾頓看著這些走出來的人,皺著眉頭,“你們那沒病人了嗎?沒有的話就自己搞搞學術,鉆研一下疑難雜癥,擠在這里干什么?”
“記住,只要按時交稅,我就不會為難你們,同時你們還可以在我這里享受到納稅人的待遇。”
說完,米爾頓沒管他們,來到了之前關押維羅妮卡的那間地下室。
“院長”就被關在這里。
米爾頓推開門進去,只看見一個神情倨傲的中年男人被拷在了桌子上,臉上和衣服上都十分干凈。
桌子上還擺著一杯干凈的水。
三位警員坐在他對面,眉頭緊鎖。
看到米爾頓和布蘭登進來,這三位警員趕緊起身問好。
“站長先生,局長先生,早上好。”
米爾頓坐在中間那個位置上,看了院長一眼,又看向那三位警員,問道:“這是怎么回事?愁眉苦臉的?”
警員們臉上頓時露出了羞愧的神色:“抱歉……我們剛剛沒能問出什么東西來。”
院長的表情還是一臉不忿,看上去是完全沒有配合的打算。
米爾頓嘆了口氣,對布蘭登說道:“看看你招的這些新兵蛋子,看來還是沒太適應自己的新身份啊。”
“咳咳!”
院長一聽這話,立刻瞪眼喊道:“什么意思?我可不是拿著武器的敵人,我是已經被逮捕了的犯人,我是受法律保護的!你想做什么事情?”
布蘭登笑得東倒西歪:“哈哈哈!老大,不,咳咳,站長先生,你聽聽他說了什么,他竟然說自己受到了法律保護?”
“尊敬的院長先生,請問你交稅了嗎,就在這里說法律?”
“你一個沒納稅的人和我說法律我都想笑。”
米爾頓倒是沒笑,而是注視著院長色厲內荏的眼神,平淡的說道:“在我這里的規矩是,先把稅款結清,再討論其他事情。你的所有資產,優先補繳稅款,你所有的罪責,都在逃稅罪之下。”
院長立刻抗議道:“你們這是對法律的褻瀆,我要求行使我的沉默權,我要求律師!”
“你最好不要認為‘地獄稅吏’在開玩笑。”布蘭登冷冷的說道,“一個人,哪怕已經接受了法官的判決,只要他還有稅款沒交,那‘地獄稅吏’就有權利,也有力量對他進行懲戒。”
院長冷笑道:“是嗎?那個老局長,佩德羅,他應該已經到法院去了吧,應該已經接受審判了吧?他手上有多少沒交給你的稅款,你去收啊?”
被警員逮捕之前,院長給洛佩斯議員那邊打過最后一通電話,給依克爾傳遞了最后一次消息,那時候佩德羅還沒有被燒。
這也是院長有恃無恐的底氣之一,米爾頓再厲害,再兇殘,真的依靠武力推翻了一個小鎮的統治者又如何?在真正的地方政府面前,他還不是顯得那么無力?
等洛佩斯議員真的把目光轉到這邊來,留給米爾頓的選項就只有兩個。
要么加入,要么就等著真正的軍隊過來圍剿。
只要是不是傻子,都不會選擇后者。
所以院長認為要不了多久,米爾頓就和他是一個陣營的人了,哪怕米爾頓再不爽也只能吞下。
這家醫院的收入對他來說,是絕對不能割舍下的利潤——給人治療看病怎么能賺錢,那些收入太微薄了。
最賺錢的生意,就是血液、器官的走私和信息的販賣。
院長會給公立醫院那邊塞錢,購買那邊流出來的,病人的各種信息,然后轉手賣到其他國家,看看能不能完成配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