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積不大,完全可以車載!
那是不是意味著,以后在作戰的時候,他們可以竊聽到敵方的交流?
“毒藥”摸著下巴,嘖嘖稱奇:“法國貨啊,還挺不錯的,可能監聽軍用設備稍微有些吃力,但是監聽一下‘調查團’這些人還是沒問題的。”
別說1994年了,哪怕到了2014年,也多的是沒有防監聽意識的作戰部隊。
米爾頓看向“毒藥”和“鐵砧”,問道:“會用嗎?”
芙蘿拉今天放假,所以沒來。
“會。”兩人異口同聲,“這里的無線電環境太簡單了,幾乎所有勢力都是用的固定頻道——除了我們自己外。這時候監控一下信道里的陌生頻道截獲就好了,沒什么難度。”
“好,那現在開始吧。”
“其他人,也不要閑著,記錄截獲的信息,推測出敵人的位置,制定反制計劃。”
不得不說,專業的人就是專業,僅僅是過了十多分鐘,“毒藥”就抓到了一個陌生的固定電臺頻道。
“估計就是這個了,來,聽聽!”
其他人立刻戴上了耳機。
不一會,一些有些失真的聲音從耳機里傳了過來。
“這個小鎮太可怕了……一定不要去舊街道那邊,那邊有很多攝像頭,一不小心就會被發現。”
“我總感覺有眼睛在盯著我。”
一位聽上去像是法院的人低吼道:“你們在喝酒的時候,我在教堂附近……我看到米爾頓審訊那個什么院長的畫面了,他以為他是誰?他以為他是法官,他以為他可以代表法庭嗎?!”
“少抱怨兩句吧,你們還沒看出來嗎,在米爾頓這里,所謂‘法官’的聲音,所謂判決文書,還沒他擦屁股的紙來的有權威。”
“說句不好聽的,現在他就是這個鎮子的皇帝。”
“必須制裁他!我們不能放任這么一個人在我們的地盤上胡作非為。”
“注意影響,我們要把事情做的漂亮,不能影響到洛佩斯先生的競選。”
“你們有什么想法嗎?我不太敢在這個鎮子上有活動了,這里警察太多,而且大家對米爾頓的統治并不反感。”
“剛剛我想到了兩個辦法……第一,米爾頓手上拿了一個礦場,我們可以從礦場入手,想辦法制造一起礦難,這樣我們就有借口插手調查了。”
“而且這個礦場距離別的檢查站也很近,距離墨西哥也很近,我已經聯系了那邊的站長,聯系了在那附近的墨西哥黑幫,只要礦難一發生,我們就能聯合施壓了。”
“不錯!這個辦法好!以米爾頓的性格,沒收了這個礦場肯定不會給他們交保護費的,他們肯定看米爾頓不爽。”
那位聽上去像法官的人冷哼一聲,說道:“……最好把礦難規模搞大一點,這樣我能聯系到上訴法院,讓我們能直接合法介入,米爾頓敢直接違抗上訴法院嗎?”
“他不會以為他干掉了一個小黑幫,用卑鄙無恥的手段暗殺了一個罪犯,就能一手遮天了?”
這可是一個省的最高司法代表。
比它更高的,只有在首都的最高法院。
“我還聯系了錫那羅亞集團……你們猜猜,我剛剛和誰打了電話?”
“誰?你聯系到哪個小頭目了?我聽說埃克托爾死了,連帶著他的很多人一起被米爾頓干掉了……錫那羅亞集團在這邊的勢力被大幅削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