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是把我干蘇聯去了吧……
溫妮剛這么想了一下,身子就被快速但不粗暴的翻了過來,她的視野已經黑了一大半,從邊緣向中心坍縮,眼前的所有人和物都有嚴重影拖尾。
這本質上是大腦在缺氧狀態下對殘余視覺信號的超頻解析。
不過,溫妮此時沒倒下多久,還是勉強看清且理解了眼前的畫面。
媽的……五角大樓那幫蛆蟲,這不是他們的lav-25嗎?
“還好,靜脈出血……就是中彈位置不太妙,不知道有沒有傷到脊髓。”隨行軍醫很快做好急救,“最好快點送到醫院去做手術。”
啪嗒……啪嗒……
溫妮躺在地上,看到了幾雙靴子踩著泥地朝這邊踏來,居高臨下的打量了她一眼。
好先進的裝備……溫妮恍惚間覺得自己是不是真的已經死了,否則怎么可能在這種地方看到這種裝備的人?
其中一個年紀比較大,身穿墨西哥警察制服的人轉頭看了一眼他旁邊那個身上裝備堪稱豪華的人,問道:“‘慈父’先生,你打算怎么處理這個人?”
“警局有醫務室,但我覺得可能處理不了這種傷……”
“市醫院,很可能成為毒販的攻擊目標,現在我們應該沒辦法保證那邊的安全……這里的毒販確實做得出襲擊醫院這種事。”
米爾頓已經對這些稀奇古怪的外號徹底免疫,開口道:“醫院有風險那就別去了,等會我把我那邊的醫療直升機叫過來。你,不要亂動了,等會真的死了。”
“把地上其他dea探員的尸體也帶上,把這座警務處的所有裝備能帶上的帶上,帶不上的就地銷毀,不要讓毒販拿到了。”
“其他人做好警戒,任務完成后立刻撤退。”
米爾頓剛說完,旁邊的布蘭登插了一句嘴:“老大,你說這些dea,會不會是上次我們搶船時候遇到的那幫人啊?”
都還沒等米爾頓回話,溫妮的身體倒是有了明顯的反應,看上去是十分震驚。
米爾頓點了點頭,說道:“嗯,原本我還不確定,現在看來應該就是了。”
過了三分鐘,基本上所有警員都拿著戰利品走了過來——除了遠處那個叫哈維爾的人,他走的最慢,旁邊還帶著一個衣衫襤褸的中老年人。
其他警員看到這一幕,臉上都浮現出了強烈的警惕,甚至有人走上前去,把他攔在了外面:“哈維爾,那是什么人?閑雜人員不能帶過來!”
這個父親哥哥都是毒販,而且在上次任務中自己一個人回來的警員,幾乎被在場的所有人提防。
哈維爾有點無奈的攤攤手:“所以我沒帶過來……你們忘了嗎,先前有個人報警,說妻子和孩子走丟了,剛剛打完之后,這個人就過來找到我了。我覺得,怎么樣也要處理一下?”
米爾頓又掃了他一眼,確定是隊友后,才點頭說道:“行,那就搜身,確定排除危險之后帶回警局。”
“準備撤退!”
其他警員仍然警惕,但是既然老大都這么說了,他們也不再多嘴什么。
很快,兩輛裝甲車回到了警局。
傷者優先,溫妮第一個被抬下去,送到醫務室穩定傷勢,等待醫療直升機的到來。
下車之后,所有人臉上都露出了振奮的神情——他們很久都沒有打過這么酣暢淋漓的大勝仗了!
不過米爾頓打的爽,負責給兩輛裝甲車補充彈藥的那些人就不這么想了——花一個下午時間裝好的彈藥,出去這么一會就被打光,實在讓人有點崩潰。
“好了,不用著急慶祝。”米爾頓擺擺手,“這只是一次試探,而且,別忘了我們手頭上還有一個案子,趕緊幫你們的納稅人把他的妻子女兒找到吧。”
黃賭毒人口販賣永遠都不分家。
有毒販的地方就有人口器官的買賣,這一點都不奇怪。
奧馬爾點點頭,轉身看向那個戰戰栗栗,從裝甲車上走下來的中年人,問道:“具體發生了什么,想清楚所有細節,慢慢說……你越緊張,我們越沒辦法幫到你。”
中年男人看上去貧窮很恐懼,但說話很有條理,看上去是讀過一些書的:“警官們,先生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