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警員恨恨的說道:“我要,我要用機槍,不,我申請借用您的裝甲車,我要用炮去炸他們!我可以付錢!”
“用炮去打?那毒販基本是無痛去世。”米爾頓開口道,“這樣除了讓他們看上去死的慘一點外,沒什么大用。”
“那,那要怎么辦?”
這句話問出來之后,包括墨西哥的警員,包括米爾頓自己的人,甚至包括芙蘿拉都看了過來。
說實話,所有人都很好奇米爾頓會怎么做。
之前的種種行為已經證明過,米爾頓在這種“藝術”上是很有天賦的。
只讓毒販去死是不夠的,還要讓他們的精神也受到嚴重的污染。
甚至還可以帶上地獄笑話環節。
“你們知道,溺亡是什么感受嗎?”
“水刑嗎?”一位警員一拍大腿,“好,這個好!就該讓這些毒販感受一下殘忍!”
“不夠。”米爾頓緩緩的搖了搖頭,“看看那個女孩的眼睛,看看你們戰友的尸體,你們覺得這種程度就夠了嗎?你們覺得,只是這樣就足夠震懾毒販了嗎?”
警員咬牙切齒的問道:“您打算怎么做,我們全聽您的!”
“在溺水的基礎上更進一步。”米爾頓坐在了椅子上,“我不是帶了幾車糞車過來嗎?就讓他們在那里面溺亡吧……海灣集團的人不是很牛嗎,我倒要看看他們溺屎的時候還能不能牛的起來了。”
這句話說出來之后,原本還群情激奮的現場一下沉默了起來。
就連剛剛那些發誓要為戰友報仇的警員不知為何,也沉默了下來。
我靠……
藝術家果然不同凡響,一開口就能讓所有人都沉默下來。
“呃,這個,會不會有點太,太極端了一點?”
“不會,就這么決定了。”米爾頓直接拍板,“我要讓海灣集團的所有人,真正感受一下什么叫做恐怖。”
芙蘿拉喃喃道:“……我反正已經感受到恐怖了,我要是他們,被你抓到之前我肯定要先自殺。”
“這絕對是最恐怖的死亡方式之一,不管對旁觀的人還是對被執行者來說都是。我絕對不會去想那玩意嗆進肺里面到底是個狀態……”
“這就是老藝術家的底蘊嗎?”
“……”
“好了,打的差不多了。”米爾頓無視了其他人的吐槽,“問吧。”
里面那位掄棍子的警員立刻停手,把鐵頭幫首領嘴里的抹布扯了下來。
“我說!我說!你們問啊,我什么都說!!!”
他眼神里帶著一種極端的恐懼——這種恐懼是親眼目睹米爾頓炮決他手下都沒有過的。
沒人想溺屎而亡,甚至連想象一下都不行。
“好了,小聲點。”米爾頓擺擺手,“我要知道海灣集團在這里的人員信息,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別說謊,好嗎?”
鐵頭幫首領恐懼到了極點,他幾乎是哭著喊道:“我不敢說謊,我絕對不說謊!我什么都說,求您,把我槍殺了就行!我不想溺屎!”
“海灣集團派過來的小頭目叫奧西爾·卡德納斯,他在哪里我不知道,但,但我知道他把他的侄子帶了過來,叫米羅!我認識他,他是那種有了點錢,就喜歡找刺激,喜歡冒險的人!”
米爾頓點點頭:“很好,繼續。這個米羅在哪里?有什么顯著特征?開的是什么車?”
鐵頭幫首領像倒豆子一樣把情報往外倒:“他自己開著一輛銀色保時捷911,那是他最喜歡的車!不過,每次出行都會有很多保鏢跟著……他,他喜歡到市中心夜店,藍火酒吧去玩……”
“別的,別的我也不知道了!”
“還有其他人的信息,我說,我全說……”
最后鐵頭幫首領痛哭流涕的哀求道:“求求你們,就用槍把我殺掉吧,大炮,大炮也行!求求你們,求求你,仁慈的‘慈父’……先生!”
米爾頓看著面板中彈出來的情報提示,輕輕點頭。
“好吧,給他個痛快。”
“其他人,跟我出發……裝甲車的炮彈,應該差不多裝填完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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