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獎金包含在下個月工資一起發給你。”
“……我是真的沒想到,我在這里賺的,能比之前多那么多。”奧莉婭盤算了一下自己現在的存款,語氣里帶了一點不可思議,“我現在居然算有錢人了。”
米爾頓坐到椅子上,閑聊道:“直接胡編亂造,我還以為你不愿意做這種事情?”
“看目的。”奧莉婭笑了,“我不知道你的路對不對,但我至少知道,你的理想和目標是沒有錯的,這就夠了。路……畢竟是探索出來的,失敗不一定代表著那個目標也是錯的,不是嗎?”
嘖,迷茫的蘇聯人啊。
米爾頓沒再說什么,揮揮手示意奧莉婭可以離開了。
正好,那些在外面掄棍打人的警員和戰士也都回到了警局。
奧莉婭走出辦公室后,戰風公司的員工和警員們走了過來。
“‘慈父’先生。”為首的那人臉上有一些愧疚,“抱歉,我們還是沒能追上全部的人。”
米爾頓毫不在意的擺擺手:“他們人本來就多,抓不到所有人很正常。你們做得很好,去吃飯吧,吃完飯之后再匯報詳細情況。今天的鎮壓只是開胃菜而已,后面才是硬仗。”
“記得多吃肉,不要只喝湯,不然之后沒力氣打架了!”
警員們感動的都要哭出來了——他們什么時候打過這么富裕的仗啊?
絕大多數警員千恩萬謝的離開了,只有那個有點被孤立的哈維爾警員站在原地。
等其他人都走遠了,他才小心的看了米爾頓一眼,斟酌著該怎么開口。
“怎么了,說。”
米爾頓拍拍桌子,示意這個警員坐下。
從他最近的表現和面板堅定不移的把他算作隊友的情況來看,哈維爾這個哥哥父親全是毒販走狗的警員,真的是在用心禁毒的。
其他警員心中的成見,可能還需要一點時間來慢慢消磨。
“‘慈父’先生……剛剛,維克議員聯系了我,說想和您談一些事情。”
米爾頓看了他一眼,沒去問他為什么和外人有聯系,只是問道:“談話之前,至少應該簡單跟我介紹一下,這個維克議員是誰吧?”
哈維爾愣了一下,趕忙說道:“他,是塔帕丘拉的市議員,是目前為數不多還堅持強硬禁毒態度的議員……其他有差不多立場的議員,要么被毒販恐嚇,不敢再發聲;要么干脆就被毒販干掉了。”
“或許,您需要這樣一位朋友?”
米爾頓輕輕點頭:“他能活到現在,看樣子自己也是有一些自保手段的,沒問題,我可以和他見一面,告訴我時間。”
其實米爾頓最近也一直在頭疼這個問題,老市長垮臺之后,新任市長怎么辦?
一個在本地有民意基礎,且立場比較堅定的人才是最適合當盟友的。
現任警局局長奧馬爾是個不錯的人選,但是如果他去當了市長,警局局長誰來當?這些被篩選過的人忠誠度能保證,但是能力絕對不如奧馬爾。
要是這個維克議員和哈維爾描述的一樣,那確實可以拉過來當盟友。
能在這種鬼地方堅持發表禁毒言論,卻還沒死翹翹的人,多多少少是有點本事在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