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生下巴一昂,打了一個招呼。
林櫻默然點點頭,蓋住被單,將狐貍牌的暖寶寶敷上。
…………
約摸半個小時之后,在林櫻家里洗去一身勞累的安生,順著門,回到雨雪晴的床榻上四仰八叉的呼呼大睡。
“啪——”
剛睡下了一會兒的安生,忽地,感覺到有人拍著自己肚皮。
安生睜開眼,就看到早已經換好衣服的雨雪晴躺在床上,滿臉笑嘻嘻的揉捏著自己的肚皮,一副很高興的模樣。
“嚶?”
‘主人~狐狐還要睡.’
安生向雨雪晴問有什么喜事,大清早的把自己給搖醒,自己又不上早八。
但狐貍帶著疑惑的話語,去到雨雪晴的機翻能力里,就變成軟糯撒嬌,嗲里嗲氣的超級死夾子女仆音。
“嘿嘿.小安起床,蹭飯了!”雨雪晴滿臉樂呵的看著小狐貍,直接一臉頰枕在狐貍胸膛上,蹭來蹭去,臉頰逐漸流露出一絲享受的神色。
小安的白色毛發不知道為什么,格外蓬松柔軟,就如同帶著花果香甜的絲絨蛋糕一樣非常的舒狐,百蹭不膩的。
“吃哪?我剛剛吃飽了回來”安生直挺挺的坐起身形,砸吧著嘴,下意識地打了一個哈欠,向雨雪晴詢問道。
“那是你沒有吃過的好東西哦!”
雨雪晴笑容燦爛,一把抱起睡得迷迷狐狐的小狐貍,到衛生間里面收拾。
狐貍躺在洗手盆里,剛好一盆,雨雪晴拿出剃寵物腳毛的剪刀,給安生四肢小腳指縫里的腳毛剃去。
小安似乎稍微有點怪癖,很喜歡保持著肉墊的光潔滑溜。
雨雪晴并不知道為什么,但既然狐狐很喜歡的話,她倒也不會覺得麻煩。
“小安別動,這里有幾根雜毛。”雨雪晴給小狐貍剃完腳毛,忽地,在太陽光的照射之下,她在安生的肚皮上,發現幾根格外刺目的黑色雜毛。
安生渾身都白花花的,就只有,眼睛、鼻尖和肉墊是黑的
嗯,還有肚皮上那一圈黑色靶心。
“咔嚓——”
雨雪晴見雜毛欣喜,一剪刀過去。
原本睡得迷迷狐狐的安生,半瞇半醒眼睛直接瞪大,一副如遭雷擊模樣。
“阿晴,你.”
聽到狐狐的驚叫聲,雨雪晴一愣面露迷茫之色道:“那不能剪的嗎?”
片刻之后,刷過牙的安生頭一回沒有在家里的馬桶上廁所,而是跑出屋。
安生滿臉悲傷,在自建房庭院里早已干涸的花壇上張開后腿。
本應該呈現一根直線的水流,不知道為什么變成四仰八叉的花灑。
若非安生腰腹尚有兩分力道,那尿分八岔的水路,可能得濺到安生肚皮毛發上。
“.”
看著狐狐的花灑,雨雪晴的臉色非常復雜和愧疚,她剛剛在手機上面,查詢過狐狐肚皮上的雜毛是什么了。
那俗稱的雜毛,在動物學界里,擁有一個通俗易懂俗名,它叫:導尿毛。
有它在,狐狐能迎風尿八丈。
它不在,狐狐會獲得一個花灑。
“阿晴收拾好了沒有,村長都到我們家門外。”
雨正宏的聲音,從客廳里傳來,傳到寢室里臉色復雜的雨雪晴耳旁。
唯一一個好消息是,狐狐的雜毛過上幾天時間會重新長出來的。
壞消息是,這幾天狐狐得一直都隨身攜帶著一個花灑。
“哦來了爸!”雨雪晴捂臉,她發誓自己下一次絕對不手賤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