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強迫安生去買,他買回家,別說睡在床墊上,他得把床墊當被子蓋。
讓床墊睡在自己身上,別被那張破爛排骨架床硌傷了彈簧。
而昨晚,林櫻毫不在意舉著自己直接在床墊上面蹦跶。
二尾狐娘形態的林櫻,并不弱,僅僅是五分鐘時間就把床踩塌了。
“哥來了哥!端上來了”
安生與林櫻說著話,而這時候,肥貓晃晃悠悠的,帶領著救助所里面的獸醫小隊向福貍老爺開口,隊伍后面是七八人推著的一輛嶄新的平板車。
灰黑色的羚牛,渾身煞白,胸口位置纏繞著繃帶和固定板,細看過去,甚至能看到一些裸露的固定鋼針。
它的脖子上,掛著六七個吊瓶。
【擺不完的闊氣,弄不完的權,吃不完的珍饈,花不完的錢,聽不完的頌歌收不完的禮便是羚牛的夢想,然,遇到福貍老爺夢成空,羚牛心心盼盼的夢想終是成了黃粱一夢。】
【愿力+6】
再度見到分別不久的羚牛,安生腦海里的許愿列表上,彈出一道光幕來。
“好家伙!我直接好家伙!我看你的腦門一對大角,是掛著對聯來的。”
“左邊貪污受賄樂無邊,而右邊職務侵占樂無窮,橫批:注射死刑。”
“你特么的,果然最適合的就是一月休兩天的勞務派遣。”
看到許愿列表里的詳情頁,安生嘴角輕輕地抽搐著,頓時明白,這貨為什么對上岸抱有如此濃厚的興趣。
它和肥貓不一樣。
肥貓的理想總結下來,就是想抱一個鐵飯碗安安穩穩的啃退休金。
而羚牛是想撈一筆就跑。
“狐狐貍!是狐貍!”
尚處在麻醉之中的羚牛,原本是躺在板車上面吐著舌頭的。
但它見到安生之后,仿佛是見到什么可怕的怪物般,陷入到應激狀態里。
它蠕動著想要逃跑,工作人員們十幾人合力才勉強按住羚牛的蠕動。
“跑什么?老爺我又不吃牛肉。”安生面露黑線看向羚牛,說道:
“我看你這老牛也非安穩的主,待會兒跟我回農科院去,代替拖拉機幫學生們耕田去,不答應我就噶你籃子。”
這老牛渾身透露著貪勁。
真要把它扔給安全局,以安全局那邊對待強大靈獸求賢若渴的態度。
這貨怕是真的能當靈獸市長了。
那哪是懲罰,分明就是獎勵了。
“耕!老牛喜歡耕地,我愛犁,犁愛我,電力打谷機甜蜜蜜.”處在麻醉和恐懼雙重混亂狀態里的羚牛,在板車上面就開始唱起來,牛都快要瘋了。
福貍老爺的那一錘。
宛若一閃而逝的流星,直挺挺的砸在它的腦門上。
在羚牛心里。
福貍老爺≈天災。
“呃我們這里野生動物救援,沒有什么麻醉靈獸的經驗,我們就按照安全局給的數據,給它扎了兩吊瓶”工作人員有些尷尬的說道:
“福貍老爺,你要是想審問可能需要再過半小時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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