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還是刀片、石頭、樹枝,差點羨慕到尿出血。
動科院的各教授清點完人數,向邊牧頷首示意,邊牧領命,趕羊似的把主人手底的孽徒們都趕到大巴車上。
輔導員跟上車。
教授和院長坐另外一輛車。
整座新興農科學院清空,分成了不同車隊前往目的地秦嶺鎮。
而在學生們離去不久之后,工程車隊徑直進入學校拉著光纜,同時,把實驗樓里面昂貴的儀器固定松開,全部統一轉移到地底的避難室里。
從西南大學考古系里,請來的老教授們直接住在這里,等待物品的送達。
另外一輛板車拉著一箱箱武器,跟隨著早先離去的學生車隊。
…………
“你們怎么跑長安來了?”
趁著阿晴和同學談天說地,安生偷偷溜到大巴車的后面,看向白桃和蘇啟元二人詢問道。
“其實,我們應該是一周前,就應該到長安城里的。”
“但因為某些突發事故,組織給我們暫時放了幾天假。”
白桃看向福貍老爺,又把目光給轉向蘇啟元的屁股道:“果子熟了,蘇前輩臉色煞白的進了急救室。”
“他的屁股,價值兩瓶靈粒藥劑。”
蘇啟元滿臉尷尬道:“那什么,其實我是準備湊多一些假期,再把年假什么的都一起算上,再去給它噶了的。”
“結果,屁股實在不爭氣,我也沒有什么辦法。”
巡林員們不同于伐木工,伐木工通常駐扎在一地就不走的。
巡林員則是按照任務分配走的,不過也基本順從著南往南調,北往北走。
不同地域、氣候的森林,里面的生物環境和危險都不一樣,哪怕巡林員素質再如何過硬,前往陌生的林區,也需要非常長的時間適應和補課,并非說前往就能直接上手任務的。
但白桃和蘇啟元屬于例外,因為他們負責觀察的狐貍,會買商務艙機票。
“你那拳頭大玩意,終于割了?”安生隨意開口問了句。
“割是割了,但醫生叮囑我說,需要保持良好的生活習慣,不然,想割怕是都難縫合”蘇啟元滿臉凄苦道。
“前輩是說皮割多了,眼小了,如果再發展到這種嚴重程度,他的排泄孔洞可能會變成雪茄大小,失去彈性,剛烈將會成為常態。”白桃想了想,把前輩嘴里含糊話語翻譯成白話。
“還有這么回事?”
安生側目,表示不太理解,他的工作環境不存在久坐的情況,無論前世今生都沒有碰到過痔瘡這樣的事情。
蘇啟元滿臉苦澀:“遭老罪了.”
“沒事的,現在醫學這么發達,透條排水管出來問題的也不大,況且,你們的醫保和工傷都挺高的.”
安生拍了拍蘇啟元大腿,略微的安慰了一下這倒霉蛋,向白桃說道:
“既然你們是因我而來的,但那家伙又是怎么回事?”
安生說真的時候,向后努了努嘴表情真菌寄生獸是怎么個情況。
“它的情緒非常平和,正好福貍老爺也在長安城這里,所以,安全局把真菌寄生獸從研究所調出,派遣它作為專員一同協助伐木工調查秦嶺異變。”白桃開口說道。
真菌寄生獸會出現在這里,完全就是因為福貍老爺在這里,能確保真菌寄生獸不會出現失控的情況,
因此,安全局內部經過商議就把一直都閑置在家的真菌寄生獸,派遣出來執行任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