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火熱的夏日”
見到比安奇破大防的表情,站在實驗樓樓頂的李文康,頓時流露出笑意。
比安奇因何而來,他并不在乎,今夜唯一需要確保的事情只有,比安奇伏法或者死在這里,至于怎么伏法,又或者怎么死的都是不重要的事情。
他們做事不同于公檢法。
過程對他們來說并不重要,他們出發那一刻起,便是為達成結果而來的。
………………
“二階段boss戰是吧?”
點燃手里新能源戰錘,福貍老爺看向對面那只人不人、蝎不蝎,猛犸象不像猛犸象的生物,面露不屑開口說道:
“說的誰不會二階段似的,就讓福貍老爺我來看看你這boss,能不能通過老爺我的boss直聘吧!”
“狐貍!”
比安奇收回與李文康對視目光,滿臉憤怒的看向福貍老爺。
“你為什么要出現!”
“你毀了我的所有布置!”
李文康有沒有騙人,比安奇最初其實無法判斷的,但細心觀察四周環境其實都能看到一點,安全局伐木工,和那些機器人都在緩慢的撤離。
一些站的較遠的人,甚至擺出湊熱鬧的表情看著這邊,沒有之前用新式武器洗地時候興高采烈,完完全全就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看戲表情。
就連實驗樓上的機械臂,停止了運轉如同吊塔般,懸停在半空進行戒備。
安全局戰士徹底進入緘默狀態,完全沒有上來幫忙的意思。
而他派遣出的蝎人,在見到局勢完全陷入下風之后,掙扎都沒有,非常干脆趴在地上雙手抱頭,向安全局投降。
在這些人固有印象里。
夏國治安員,不過是一群拿著把破爛善良之槍的保安罷了。
他們是非常自信的,自信有神父恩賜的基因圣水,他們能輕輕松松控制地方高層管理割據一地緩慢稱王。
而真正情況是,真正的暴力機構出面的時候,并不存在善良之槍,也不存在什么勸降一說,不自覺投降就肅清。
“狐貍!”
一切的一切,都已經偏離比安奇最初設想的目標,因為自身的急切,把唯一一個逃脫機會葬送的比安奇,滿臉暴怒的看向白色狐貍,發出震天怒吼聲。
“該死的該死的異端!”
激浪從比安奇身周鼓蕩,地面與湖泊都在顫抖,就連遠方的樓宇之間,玻璃門窗都在顫鳴不止,仿佛是遭受到狂風吹拂般,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征兆。
“你在憤怒什么?”
福貍老爺臉頰上笑容逐漸收斂,狐貍表情皺起看向比安奇,開口怒斥道:
“你有什么資格憤怒?”
“這里是夏國!我們是原住民,你們是過來盜竊文物的賊!”
福貍老爺聲調逐漸拔高,聲音把比安奇的怪異獸吼聲蓋住。
“我操你媽!”
“本來打你一頓,就回家吃宵夜睡覺的事情,非得把我給激怒是吧!逼你媽的赤狐說臟話,你現在開心了吧?”
福貍老爺從羚牛身上跳落,一爪扒拉在羚牛的腿上,把體重兩噸有余的羚牛往身后的湖泊一扔,本應該散落在身后蓬松尾巴回縮,他的身形逐漸拔高。
安生目前簡直怒極反笑。
本來今天就是來看文物,再順便過來安全局這邊檢漏的。
但這比安奇說話都不過腦子的。
他們當賊偷東西,被屋主發現,非但沒有任何心虛,還有臉吼屋主,并責怪屋主為什么要發現自己。
“我只是把你做過的事情,完完整整說出來你居然生氣?”
福貍老爺神色不悅,拖動起右手上面握住的新能源戰錘,其上,已經燃起來逼近三千度高溫的火焰,橙紅偏白火焰正在上面躍動,發出清脆的回響聲。
“知道害臊你還做,腦子不要就順風到川渝火鍋店!”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