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我在這個年紀還跟在導師后面四處跑呢!”
“說的也是,她的導師是……”
“阿貝多先生,一個在煉金術領域可以和在文學領域的蘇先生相媲美的人物。”
臺下眾人嘰嘰喳喳,可無一例外把目光投到了第一排坐在蘇均旁邊的阿貝多身上。
這是個猛人,雖然很少聽說他的文章,可每一次發表都對煉金術界有很大的沖擊,用一句話來說就是“一個人把蒙德從無帶到煉金術強國的大佬”。
而臺上的砂糖在會場短暫的安靜之后似乎找到了感覺,她打開自己的報告,在會場的黑板上面寫寫畫畫就像是在煉金工房一樣。
大家貌似都聽得津津有味,除了專業不是煉金術的學生抓耳撓腮,胡桃同樣一臉懵還是麗莎給她解釋了一些煉金術專有名詞,至于三個孩子就只顧著“網上交流”了。
蘇均同樣如此,雖然煉金術不是他的主攻方向,但他也和阿貝多等一些煉金術大佬交流過。
并且前世的地球也有煉金術,亞里士多德、牛頓都曾經研究過,這也被認為是“現代化學”的基礎。
至于砂糖所主攻的“生物煉金”用蘇均所理解的名詞解釋的話更像是“擇優”,即用各種生物學手段選擇物種中最優、最完善的基因。
可依托于煉金術,這種“擇優”不必選擇和依靠繁育來進行,有點像是直接對含有隱形基因的物種直接激發并改進,類似變異。
再用人話來說就是給普通甜甜花扎針,就像給班納博士扎針變成綠巨人一樣。
不過此次砂糖帶來的議題更主要的是集中在“人為煉金干預”和“自然選擇”之間是否存在邊界問題,更深層次完全可以歸納為“煉金術于生命而言的意義”。
這個議題很大,或許砂糖在每一次進行“生物煉金擇優”之后也會產生疑惑。
但即使這個問題被擺出來能回答上的人也沒有多少,畢竟砂糖自己的老師阿貝多先生就是整個提瓦特煉金術頂尖的那一撮撮人。
所以在一眾竊竊私語的人群中,蘇均笑著看向身邊的阿貝多,語氣似乎在半開玩笑
“阿貝多先生,看來今天你要當成自己的課堂了。”
砂糖是阿貝多的學生,在討論交流會上自己老師來回答問題可不就是課堂嘛。
“呵呵……”
阿貝多攤攤手,他有些不喜歡人際交往,要不然也不會大部分時間待在雪山。
可是蘇均知道這個問題阿貝多來回答再合適不過,因為阿貝多的煉金術研究就是“創生之法”。
當初在雪山的時候,他蘇某人可是親眼看見阿貝多從松果燒出的灰燼中捧出一朵塞西莉亞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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