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同為老黑心政治家的潘塔羅涅的解釋,一些不明所以的人也是突然就有些理解了對方的意思。
但就目前來說還真有一絲絲那種味道,將軍何故謀反?
當然,此次蘇均發布的動態除了人們對他的安危之外,還有就是他所配上的那段文字。
不過那段文字可不是所謂的“無病呻吟”、“強說愁苦”,其實蘇均配的那段文字是一段學術文字。
這段學術文字的來源是《鄉土中國》,至于蘇均為什么要選這段文字的話那就和后面一句話有關系了。
“這會是一個很棒的田野。”
蘇均話語中的“田野”全稱是“田野調查”,它是一種專門的實地調查方法,由它所衍生出來的就是“民族志”的撰寫。
而民族志就不得不提到前世的一位學者馬林洛夫斯基,就是從他開始幾乎所有的學者都必須到自己研究的文化部落住上一年半載,并實地參與聚落的生活,使用當地的語言甚至和當地人建立友誼,這就是“田野”。
這位聽上去有個俄國名字的英國人有一位很知名的學生——費孝通,而費孝通也有一本很出名的著作,那就是蘇均引用的那段文字的出處——《鄉土中國》。
所以,蘇均配上的那段文字看上去有些無頭無尾但其實也算是他蘇某人自己的一個彩蛋,同時也確立了蘇均下一部學術著作的內容。
是的,在看到海只島的第一眼蘇均就有著預感,這真的是一個很棒的田野,也是人類學家眼中在合適不過的“論文”。
在稻妻這個統一的大信仰環境中誕生出來的另一種信仰體系,甚至于可以說是另一種文明。
他們有著全然不同于稻妻文明的科學、文化、制度體系,可就是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文明以這樣一種微妙的關系相處于此。
不用多說,蘇均已經可以看到一篇超級大的課題在自己面前了。
就在蘇均登上海只島的那一刻他便知道自己下一本學術著作穩了,或許他內心的想法就是要以“海只島的文化體系”寫一本書。
只是對于蘇均的發言來說,提瓦特上難有學者可以看透,畢竟現在提瓦特的學者們都熱衷于追求元素、力量和地脈。
不過到底有一些涉獵很廣的學者還是能看出來些許“端倪”的。
做實驗呢:有意思,海只島和稻妻之間的文化確實是缺少理解,或者說他們根本就理解不了對方?
無心的流浪者:你還去過稻妻嗎?
做實驗呢:哈哈,當然,那是一段相當美妙的旅程,我相信你知道了肯定也會這么覺得的。
白堊:嗯,同樣的刺激會引起同樣的反應,代表著整個社會環境已經溶解成同質性。
須彌大賢者:不完全是同質性,相較于同質性來說更像是依靠體系來建立的社會關系,或者說其中還有些沒被理解的東西,比如親緣?
蘇均看著這幾位的評論也是笑了笑,確實,這牽扯到費老的《鄉土中國》中就有著的一個很重要的概念——差序格局。
至于“差序格局”是什么,就可以簡單理解為投到一個平靜的湖面泛起的一圈圈漣漪,這就是差序格局。
不過海只島與稻妻跟“差序格局”無關,或者應該說他們更像是一種文化的交融與濡化。
具體的情況是什么還得等到蘇均做完關于海只島的“田野”才能知道答案了。
這讓登上海只島望著遠處此起彼伏的地勢的蘇均臉上的興趣相當濃厚,根據現在的情況他得在這小住一段時間了,這段時間里也只能依靠學術研究來打發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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